軍隊一路向前,因為人數太多,行進的速度反而很慢,從南陽到太古邊境,就用了整整三,終於在第三的傍晚,到了太古森林的邊境,只要再往前走一個半時辰,就進入長源坡了。
“各位兄弟,將軍有令,原地駐紮休息!”軍隊的各個班長命令高聲道。
聲音一落,一眾士兵們忙收拾準備起來,走了一,大家都很是疲倦,自然想快點扎好營帳休息。
眾人很快收拾好,軍隊中只有蘇蘇璃和景宛白兩女生,兩人自然要住在一個營帳裡。
入夜,士兵們很快進入睡眠狀態,蘇璃在兩人營帳周圍灑了驅蟲粉,以免荒郊野嶺的毒舌蟲靠近。
野外露營,不是第一次,前世時她常常一個人在野外執行任務,三三夜不睡覺也是常事,這種程度的行軍對於蘇璃來也不算什麼,所以她不是很累。
翻來覆去,好不容易醞釀出睡意,忽然營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將軍,將軍不好了!長源坡出事了!”守夜計程車兵高聲喊道。
一時間,一座座帳篷都亮起療,景愷歌連衣服都沒穿好,便衝了出去。
“怎麼回事?清楚!”他眉頭微皺,通報計程車兵是跟了他好些年的老人,行軍過程中發生突發狀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士兵這麼慌張,還是頭一次。
後者是百米衝刺跑過來的,喘了好幾口氣,才勉強能話,道:“將軍,長源坡下半夜突然傳來野獸嘶吼聲,緊接著是百姓慘叫,現在…現在整個村子都著火了,狀況很嚴重!”
聽完後,景愷歌的心一沉,他雖不瞭解魔獸什麼的,但也明白,能影響整個長源坡的生物,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備馬,軍隊一半的人立刻跟我前往長源坡!”他當機立斷,果斷決絕,很是有將軍的風範。
這時,被吵醒的蘇璃和景宛白也走上來,見狀況不對,景宛白馬上問道:“爹,到底出什麼事了?”
“緊急狀況,長源坡突然出事了。”景愷歌一臉沉重,但看到女兒的臉,神色還是緩和了幾分,安撫道:“宛白,你在這兒等著,爹去去就回來。”
“爹,你什麼呢!女兒也要去!”景宛白馬上急了,她沒來就算了,既然來了軍隊,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去冒險,自己在營裡當縮頭烏龜?!
“聽話!那兒太危險,你也沒有戰鬥經驗,帶你去,不就是送死嗎!”景愷歌厲聲呵斥著,心中雖不忍,但這些事若不講清楚,景宛白還會吃更多苦頭。
果然,這話一出,景宛白不吭聲了。
誠如景愷歌所,戰場危險,生死難料,有無戰鬥經驗更是重要,景宛白第一次上戰場,什麼都不懂,何況長源坡的情況景愷歌自己都沒搞清楚,怎麼能帶著自己的女兒去冒險。
這時,趙家父子也趕來,看著一群急匆匆裝備計程車兵,也明白前面出了狀況。
“丞相,長源坡出事了,剩下的軍隊就交給你了。”景愷歌道,他和趙瀚文都是身為管理層出現在此次戰場中,他不在了,軍隊自然要先交給趙瀚文管理。
父子倆視線一對,交匯時一道旁人不可覺察的暗芒閃過,趙瀚文回道:“請將軍放心,明日一早我就帶著隊伍跟你回合。”
景愷歌點點頭,暗裡卻捏緊了景宛白的手。
後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趙瀚文和自家父親是朝堂的政敵,更是視彼此為眼中釘肉中刺,自然想將對方除之後快,這老狐狸自然不可能那麼好心。
景愷歌的意思是,讓她和蘇璃自己心,絕不能輕易相信趙家父子。
但身為將軍,他沒有更多時間耽誤,又看了眼景宛白和蘇璃,這時,軍隊已經整裝待發,他便轉身走了。
景愷歌已經習慣這樣不知前路如何的道別,是生是死,能否再和家人見面都是未知數,但他沒辦法,他是孤竹國的將軍,更是黎民百姓安定生活的希望,為了國家,他不得不拋棄自己的家。
“爹…”景宛白聲音哽咽,但還是沒追上去,她已經懂事,知道父親的意思。
“走吧景姐姐,義父會沒事的。”蘇璃揉了揉她的肩膀,安慰道。
然而,趙家父子只是冷冷的瞥了她們一眼,便去忙其他了,他們恨不得兩人都衝上去給景愷歌拖後腿呢,怎麼會勸?!
半個時辰後,營地再次恢復安靜,只是營地的帳篷少了一半,而且因為剛才的事,士兵們都心有介懷,擔心前線的事,睡得並不踏實。
邊,剛剛泛起灰白,每一頂帳篷門前都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趙嘉年派了自己的親衛隊,每一個帳篷都通知叫他們起床集合,卻唯獨蘇璃她們的沒櫻
因為事先被告知不要出聲,這些訓練有素而且很聽領隊話計程車兵們,真的整理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沒一會兒,就到了指定地點集合。
趙瀚文站在前面,無聲的打了個手勢,軍隊開始向前行進。
負責通知叫大家起床計程車兵疑惑的看了眼趙瀚文,猶豫著,但還是問道:“丞相大人,景姐和蘇姐還在營地,不用叫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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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話還沒完,趙瀚文一記眼刀瞪過去,目光銳利且森寒,如果視線能殺人,這領隊恐怕已經死成千上萬次了吧。 “揚領隊,有些事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比較好,蘇姐和景姐是女子,在戰場上怎麼比得上男子,丞相也是為了她們和孤竹國好,才這麼做的,你會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吧,對吧?”趙嘉年搭著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