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累了攝政王,我的罪過就大了,自然為皇上醫治的時候自然要格外的小心翼翼。”沐緋顏說完還想誇張一番的拍怕胸口,接過自己的一隻手拿著茂金屬石材頭發,另一隻手也放在頭發上,最後尷尬的笑笑。
鳳邶夜看著沐緋顏這樣的舉動,薄唇微微翹起,一絲笑意從唇角溢了出來。
沐緋顏終於頭發擦的半幹不幹的,剛下了手中的毛巾,拿起梳子輕輕的梳理滿頭的長發。
“王爺,還有什麼事情嗎?。”沐緋顏開始下逐客令了。這
鳳邶夜一怔,這是下逐客令了,想了想便說道“別以為本王會相信的你鬼話、”
“鬼相信。”沐緋顏輕聲說著,竟是讓鳳邶夜一噎。
“沐緋顏你越來越大膽了。”鳳邶夜低沉的聲音泛著一股冷意的說著。
“王爺,如今我何時為你診治隱疾,王爺身體康複,我們就一筆勾銷了,我不欠王爺的,所以我們是平等的。”
“平等。”鳳邶夜聞言竟是低聲的笑了出來,似乎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說是平等的。
似乎他做上北漠攝政王這個位置那天起,就沒有人敢和他說平等二字。
沒有人會如此大膽,他的一個眼神就能將對方嚇的丟了三魂七魄,站在他面前註定是不平等的。
“可你現在還沒有醫治好本王的隱疾,就是你還欠本王的,哪裡有平之說。”鳳邶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一雙深邃的眼眸更加幽深的看著眼前不怕死的女人。
“堂堂的北漠攝政王也太小氣了,你應該不拘小節,不會在意這些的。”沐緋顏繼續的說著。
“不拘小節也不是對你這個女人。”鳳邶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看著沐緋顏說著。
“偏見啊。”沐緋顏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對,你是這個世上一個能在本王身邊這麼久沒有被本王捏死的女人,不過也快了。”鳳邶夜說道。
“王爺我好怕怕啊,王爺不要殺我,王爺……”沐緋顏剛剛還淡然的神色突然恐懼了起來,一雙眼眸更是驚恐萬分的看著鳳邶夜,弱弱的聲音帶著絲絲的顫抖著,將這份害怕演繹的淋淋盡致。
看著這樣的沐緋顏,鳳邶夜想要說出口的話,也不想說了。
“王爺,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王爺前來小女的閨房不知意欲何為?。”沐緋顏說著雙手還揪著自己前襟的衣衫,萬分驚恐顫抖的說著。
“王爺,小女可是有婦之夫,會寧死不從的。”沐緋顏演戲上癮了。
鳳邶夜卻氣的青筋暴起,深邃的眸中閃過一抹厭惡的看著沐緋顏,冷冷的說道;“妝模作樣。”
“恭送王爺。”沐緋顏驚恐顫抖的聲音說著,還不忘雙手做出恭送的模樣。
鳳邶夜甩去袖子轉身就離開了沐緋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