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毛巾蓋在她的臉頰上,沐緋顏極為不舒服。
“鳳邶夜你到底要做什麼?”沐緋顏被點住學到無可奈何的說著。
“本王放走了纖舞這個舞姬,如今整個王府已經沒有一名舞姬的存在,你說本王要做什麼?”鳳邶夜幽深的眸子深深的凝視著被蓋住臉頰的人說著,此時雖說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會是什麼心情。
鳳邶夜陰晴不定,對於沐緋顏來說是極為危險的存在,不想招惹,卻又偏偏的招惹上了,著實懊惱不已。
不過聽到鳳邶夜這樣說,感知到藥水的味道,沐緋顏忽然知道鳳邶夜究竟要做什麼了。
這個時代的易容大多數喜歡用人皮面具。
沐緋顏一點也不喜歡人皮面具,總覺得戴在臉上不舒服。
她易容成別人的模樣是用過特殊的藥水化妝易容而成,噗通的洗臉水並不能恢複本來的面目。
與沐緋顏交鋒了這麼長時間,鳳邶夜早就有所差距出她的易容術的不同。
所以這一次他準備了特殊的藥水,將毛巾浸泡在水中,然後一蓋在她的臉頰上濕敷一會。
鳳邶夜幽深的目光毫不掩飾的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人,眸中閃爍著冷血卻又複雜的光芒。
不得不承認,幾次交鋒下來,雖說他佔主導地位。
可每一次都被她狡猾的逃脫,甚至發現了這個女人身上的秘密所在。
想到剛剛將她給耍了,看到她吃癟的模樣,心裡倒是閃過一抹喜悅之色。
“怎麼不說話了?”鳳邶夜看著被毛巾蓋住臉頰的人,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著。
一向狡猾囂張的女人突然之間安靜了起來,倒是讓他覺得不正常起來。
一直以來沐緋顏在鳳邶夜的交鋒中都是小心翼翼,極為謹慎小心,生怕不小心就被鳳邶夜給殺的連渣都不剩了。
鳳邶夜覺叱吒一聲,身為北漠赫赫有名的攝政王府,他一生之中都未遇到對手,唯獨遇到了這個女人,讓他見識到原來女人可以這麼狡猾,心思縝密的不輸於男子。
“如今小女即使粘板上的肉,還有什麼可說的。”沐緋顏冷冷的說著。
鳳邶夜聞言,冷冷一笑;“挺有自知之明。”
沐緋顏氣便不在說話了。
鳳邶夜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將毛巾從沐緋顏的臉上取了下來,經過濕毛巾的冷敷,沐緋顏臉上的東西開始軟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