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舞姑娘作舞姬被送入王府八年,也從未得到王爺的召見,恐怕王爺是忘記了纖舞姑娘的存在。”沐緋顏嘴角含笑看著二人說道。
“所以你們二人離開,由我假扮纖舞姑娘回到王府,也不會有人知道。”沐緋顏將自己的目的說了除開。
“你是什麼人?混入王府有什麼目的?”嚴吉低沉的語氣泛著一絲的危險,細細打量起沐緋顏,似乎要將她打量出一個窟窿一般。
沐緋顏看著嚴吉的模樣不禁冷笑道;“你要是對你主子忠心耿耿,也不會帶走你自己主子的舞姬私奔。”冷冷的語調泛著絲絲的寒意,卻讓二人的面色微變。
嚴吉隨後正了正神色說道;“我嚴吉背信棄義,辜負王爺的信任,是我的不對。而纖舞並不是王爺的女人,王爺也曾真正的想起過她,我們真心相愛,情與義之際我選擇了情,是我的不對。可我也不允許有人對王爺圖謀不軌。”嚴吉面色凝重的看著沐緋顏說道。
“我並不是圖謀不軌,我只是想有一個容身之所,想要避開一個人而已。”沐緋顏對嚴吉說道。
嚴吉半信半疑的看著沐緋顏,而後說道;“即使王爺不在意纖舞,從未召見過纖舞,可王府的人自導纖舞的容貌,你沒有辦法假扮的。”
沐緋顏聞言不禁微微一笑的說道;“既然我這樣說,我就有辦法做到,請稍等。”她便走到樹的後面,從身上的袋子裡拿出很多易容的東西,一會功夫便換了容顏走了出來。
二人看到走出來的人,頓時一怔,差異的看著走出來的人。
纖舞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與她容顏一抹異樣的人,一雙秋水的眼眸更多的是震驚。
嚴吉看看從樹後面走出的人,又看看身邊的纖舞,簡直是一抹異樣,唯一不同的便是身上的羅裙。
“如何?”沐緋顏此時的語調簡直是一纖舞一抹異樣了。
震驚的兩個人怔怔的站在那裡久久的不能回神。
“我們是否可以合作?”沐緋顏嘴角微笑的看著面前的二人,頓時嚴吉的心口一跳,簡直是看到了纖舞對他微笑一般。
“我雖說不受寵,可我畢竟也是以舞姬的身份進入王府八年,有時候也要出現應付必要的場合。”纖舞看著沐緋顏說道。
“我既然能想出這個辦法,舞蹈自然是難不倒我,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心。”沐緋顏明白纖舞所說的話,有時候還是要在重要的場合獻舞,不過她對於這一點倒是不擔憂。
纖舞的話只是不服氣而已,她更並不在意。
一個被人送進王府八年了,都沒有得到王爺召見的舞姬又怎麼有機會獻舞?
只是心有不甘,意難平罷了!
“如果覺得我的想法可以合作,那麼就告訴我你們口中的王爺是哪一位?還有關於纖舞的一切和王府中的一切。”沐緋顏的話著實讓嚴吉驟然吃了一驚。
她居然不知道他們口中的王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