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顏兒和野豬打了一架,簪子落在了野豬的身上。
君止想了無數個可能性,也阻止不了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鮮血淋漓的蔓延著,因為野豬身上並未有傷口,可卻戰沾染著幹涸的血跡。
君止站在哪裡全身都止不住的在顫抖著,幾乎都站不穩。
“不會這樣的,不會這樣的,我們走,去找顏兒。”君止說著轉身就要離去,因為轉身的速度極快,侍劍老不及反應踉蹌的一下,君止瞬間知栽倒在地面上。
“爺。”侍劍急忙的去扶住自家的主子,看著這一幕,心裡堵的發慌,一個血淋漓的畫面似乎在他的腦海中閃過,整個人僵住了。
君止坐在地面上,一動不動,憔悴的容顏上,此時血絲抽盡,瞳孔放大的看著那頭野豬。
早已經痛的千瘡百孔的心再一次的爆發出無法想象的恐懼。
那是一種靈魂深處的恐懼,那一隻紅毀滅靈魂的恐懼。
所有的人看著這一幕,跟在自家主子身邊多年,從未看夠這樣一面的主子。
他們的主子冷酷無情,他們的主子恣意風流,他們的主子潔癖幹淨。
此時的他們都不相信自己的主子會這樣?
這個女人就是自家主子的一條命。
耳邊的清風吹過,吹起了淩亂的長發,遮擋住了他的容顏,只是在發絲的縫隙之間啊看到那頭沾染著血跡的野豬。
顏兒一定會沒事的,君止木訥的坐在那裡不停的想著,不停的告訴自己。
那個豔光四射,那個笑顏如花,那個冷酷無情,那個溫柔如水,那個狡黠的顏兒一定在哪個地方躲著他呢?
畢竟顏兒還在生他的氣不是嗎?
那麼聰明的顏兒一定在某個地方看著他呢?
君止一遍遍的告訴這自己,一遍遍的讓自己堅定這個信念。
這一刻所有的暗衛站在這裡一動不動,心裡酸楚的看著這一幕。
良久,君止雙手支撐著地面想要起身,一個踉蹌竟是沒有起來。
“爺。”侍劍急忙的伸手去扶住君止起身。
君止站了起來,竟是毫不停留,轉身走去,可手中緊攥的簪子一頭將他的掌心給紮破了,殷紅的鮮血順著掌心流淌下來,滴落到了碧綠的葉子之上,暗衛也都沉默的跟著離去。
倏地,侍劍只覺得一陣風閃過,君止抽出了暗衛身上的寶劍,瞬間到了野豬的面前,寶劍落下,野豬來不及掙紮,瞬間開膛破肚,殷紅的鮮血不住的流淌著,染紅了茵茵的青草。
侍劍也急忙的走上來,卻看到君止蹲了下來,從野豬的肚子裡拿出一塊被染紅布料,或者書布料本來就是紅色的。
君止將布料在手中輕輕的拭擦著,布料上繡著熟悉的花紋。
君止瞬間崩潰了。
噗通一聲的跪在地面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