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緋顏和張伯又重新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對於小七的事情她無能為力,就如辰星一般。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或許說有自己不能承受之重的事情要去承受。
而她只是一個局外人,或許是這個世界的局外人,不小心入局了。
沐緋顏去了鐵鋪看到鐵匠給她打造的鐵鈎、鐵錐。冰爪和鐵鎬,這些都是她以前登雪山的時候用過的登山工具,有了這些登山就會比較容易。
張伯便趕著馬車繼續前行,一路上越來越荒涼,也越來月寒冷了,寒風刺骨就是此時的感覺。
沐緋顏整個人縮在馬車裡都不想出來了,拿出一瓶青州城買的酒喝了起來取暖。
雖說來到這裡,經歷著大大小小驚險的事情也不少,不過相對於傭兵生活,這裡還是比較安逸的,安逸的讓她都覺得自己嬌氣了許多。
這裡荒涼,人煙稀少,頗有種大漠孤煙直,成河落日圓的意味了。
看著手中的酒壇,這就著實烈了許多,不若她平日裡和的醇香,喝下一口嗓子仿若著了火一般。
喝最烈的酒,戀最美的人,估計就是這種感覺。
沐緋顏忍不住的在車裡自嘲著。
一路上他們從最薄的秋衫到天山的腳下已經裹上了厚厚的棉衣和披風,這溫度變幻的著實酸爽。
“張伯你最多等我五天,如果我五天沒有下來,你就離開。”沐緋顏囑咐張伯說著。
“公子要萬分小姐啊。”張伯也不禁為沐緋顏擔心了起來,便趕著馬車去附近的鎮子上住下來等沐緋顏。
沐緋顏站在天山的腳下,連綿不斷的雪山壯麗恢弘,霧籠雲遮籠飄渺,有種渾然浩氣貫蒼穹的氣勢。
沐緋顏覺得自己彙聚靈氣讓自己的身上不在寒冷,緩緩的向前走去。
咯吱咯吱走在雪上的感覺,仿若踩著棉花一般。
沐緋顏提前做主了準備,穿上了改良版的保暖衣,輕便舒服,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晌午時候,沐緋顏來到了天山的腳下,抬眸望去經好像直竄蒼穹,這邊的坡度極小,如果沒有工具很難上去。
沐緋顏在山下找一個避風的地方歇息了片刻,便重新來到了山腳下,腳下掛上了登上的冰爪,手中拿著冰鎬,身上掛著繩子,還有鐵錐和鐵鈎。
沐緋顏將將鐵鈎與蔓藤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目光灼灼的望著雪山,一個凸起的峭壁映入了她的眼中。
沐緋顏揮動著手中的蔓藤朝著峭壁扔上去,蔓藤有意識般的在峭壁上纏住了一圈,她不禁拽拽蔓藤,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便拉著蔓藤一步一步的向著雪山上走去。
午後的陽光帶著一絲暖意傾灑下來,卻又帶著另人眩暈的光芒,沐緋顏便拿出一帕輕紗綁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充當護目鏡,不然長時間在雪山裡行走,怕是眼睛會出現眼盲的狀況。
對於登雪山她還是比較瞭解的,畢竟傭兵時期的她執行任務去過雪山荒原,所以對雪山心裡有一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