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難道就沒有想過你欠小爺多少嗎?”君止人未到,聲先到,隨後一襲雪白錦袍,桃花灼灼的出現在書房內,眯起的目光帶著危險的氣息穿梭在沐緋顏的身上。
“你與華公子不同。”沐緋顏冷聲的看著君止說著。
君止劍眉一挑,語氣極為不滿的說“你這個女人有什麼不同?”
“你幾次出手相幫都是建立在互為利用,互為交易,還有我昏迷時的試探,這便是與華公子是不同的。”沐緋顏或許始終對於君止那一次的試探耿耿於懷的。
“昏迷中的試探?”華子墨的目光落在了君止的身上,似乎在探究這句話真正的含義。
君止目光一怔看著沐緋顏,她竟然知道。這便是她醒對他疏離冷漠的原因,是她在意嗎?
思及此,君止唇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意,猶如雪後的陽光,明媚而刺眼,帶著一股子無法忽視的笑意,帶著欠扁的姿態說;“沐緋顏我們互相利用也罷互相交易也罷,你欠小爺的是不爭的事實。”
“這便是我與墨兄最為不同的地方,你欠小爺太多了。”君止說完,促狹的鳳眸一挑,傲嬌的看著好友華子墨一眼。
“債多了不愁還。”沐緋顏目光疏離,聲音淡漠的對著君止說。
“別說不愁還,你以身相許爺就不追究了。”君止好聽的聲音魅惑流轉的落下,竟是讓一旁的華子墨一怔,不過沐緋顏的話頓時讓華子墨的三觀碎了一地。
沐緋顏瀲灩的水眸凝視著君止說道,似乎在上下打量著,似笑非笑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游走了一番;“委身與你倒是可以,至少以你君止的姿色我不算虧。”
君止愕然,隨即又釋然。這樣的想法如果是其他女人說出來,他一定覺得她腦子壞掉了。可這就是這個女人最真實自然的想法,坦坦蕩蕩的模樣倒是最正常不過了,如果哪天她扭扭捏捏的那麼估計就不是沐緋顏了。
“不過以身相許嫁給你就算了,我沐緋顏要不起你,我們之間你便是冰,我便是火,冰火交融,我怕一個不小心,小命嗚呼了。”
君止原本傲嬌的模樣,聽到沐緋顏接下來的話瞬間炸毛了一半;““你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沐緋顏涼涼的看君止一眼,一雙水眸盡是譏諷之色。
“小爺還真不知道。”君止語調冰寒,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向沐緋顏靠近。
華子墨站在一旁,他覺得他可以坐在下來喝茶觀看兩只鬥氣的兩人。
兩人看似針鋒相對,話不投機,可他們的語調以及看對方的神情,那一舉一動都渾然一體,將所有的一切隔離在外,外人根本走不進他們的世界。
能讓傲嬌無情的君止抓狂的人,怕是世間只有沐緋顏一個人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沐緋顏清透的聲音帶著冷意落下,目光便轉向了華子墨;“華公子,半夏就先交給你了,如果我回不了, 你就讓她做一個粗使的丫頭吧。”沐緋顏輕聲交代著。
“女人你什麼意思?”君止的語調一轉,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目光眯起的凝視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