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域內,站在絕壁之下的洛白把手放到額前,抬著頭望著雲霧繚繞的崖壁陷入了沉思。
“這麼高,而且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我怎麼爬?”
又看了看手中斷了一截的血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一下坐到了地上。
再加上一想到剛才血劍斷裂的那個場景,這東西看起來這麼脆,先不考慮別的,要是在他爬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碎掉,那他豈不是完蛋了?
想著,就在這時,不經意間只見洛白手裡的斷劍突然化成了一潭血水順著他的指尖流到了地上。
“靠!”
“這又是什麼情況?難道這玩意還有時間限制的嗎?”
見狀,洛白驚住了,瞬間瞪大了眼睛,此情此景真是讓他哭笑不得,搞得他現在更害怕了,頓時陷入了迷茫。
愁眉苦臉的洛白坐在草地上靜靜地想了一會兒,不過,就這麼幹坐著也不是辦法。
接著只見他緩緩把手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與此同時,在他青筋暴起的手上裡,鮮紅的血液順著血管,透過手指上的傷口溢了出來,然後又漸漸匯聚在了一起,逐漸凝結成了又一柄暗紅色的血劍。
睜開眼的洛白,瞟了一眼手裡的劍,心想道就這樣?還挺簡單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他該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
接著,只見他一下站了起來,走到了巖壁底下,又抬頭望了望。不過看著這宛如刀削一般光滑的石壁,此刻他的內心不由得又打起了鼓。
這視角,可比剛才看的恐怖多了。
不過,他已經沒時間想這麼多了,畢竟這石壁看起來這麼高,如果真的想要靠一把劍爬上去,先不管用怎樣的方法,這光想想都得花上不少時間呢。
而且,時間可不等人,要是在這裡磨搓了太久沒回去,雪姐應該又要擔心了,再說了雪姐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一想到這,洛白就氣不打的從心裡冒出來。
都怪那傢伙,把他帶來了這麼個鬼地方,你說來就來吧,可到最後居然還把他一個人丟這兒,然後自己跑了。
洛白越想越氣,接著,一怒、一咬牙,直接一劍劈在了面前的崖壁上。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洛白手裡的劍一下切進了石壁了,直接一半都彷彿嵌進了裡面。
見狀,洛白頓時一驚,內心一喜,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這麼鋒利,這麼厲害。
看著面前深深切進石壁裡的劍,洛白皺著眉頭想了想,忽然間,嘴角一翹,頓時心生一計。
接著,只見他把右手裡的劍傳到了左手上,然後又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用力凝聚了另一把血劍。
雙劍在手,萬事無憂!洛白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然後,看著眼前剛才劈開的裂縫,只見他又舉起左手上劍對準了一邊平行於裂縫稍稍往上一步一點的位置狠狠地紮了進去。
一瞬間,只見洛白手中的劍又深深地插進了石壁之中。
見狀,洛白又試著用力壓了壓,在確定了能承受自身的重量之後欣慰地笑了笑。
於是乎,只見又用手裡的另一把劍在石壁上扎出了幾個足以攀爬住腳的裂縫。
接著,洛白握著手中的兩把劍,雙腳腳尖插進血劍紮成的裂縫力,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呼~”
於是便開始爬了起來。
其實,這個原理很簡單,不過前提是要洛白手裡的劍足夠鋒利,只要滿足了這個條件,那隻需要用它們像爬冰山用的冰鎬那樣,用力插進去,然後再拔出來,形成足以站住腳的落腳點,然後抓住兩把劍,一步一步、一點一點的往上爬就行了。
用這樣的方法,這不!洛白差不多已經爬到了十幾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