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傍晚。
皇甫雷澤讓傭人在飯菜裡加了點料,皇甫雲城跟自己的女兒和兒子吃完就趴到在桌上。
他叫傭人將他們抬去臥室,自己帶了大批人朝風彥清所在別墅而去。
半路上跟北城帶著的一批人會合。
“皇甫老爺,這次謝謝您,不然我們少主就會做錯事,會讓陸老爺死不瞑目。”
“多虧他的電話,才讓我查到了風彥清所在的位置。”
“謝謝您能親自來,風彥清的心結在您身上,除了您,沒人能遏制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應該讓我了結。”
皇甫雷澤偏頭看向北城,“只不過這次恐怕要犧牲你了。”
“我沒事,我無牽無掛的,只要能保護少主跟少主朋友的安全,怎麼樣都沒事。”
皇甫雷澤拍了拍北城的肩膀,上了車。
黑夜裡,兩夥人將風彥清所在的別墅包圍了。
晚上八點,風彥清別墅裡。
風彥清像以往一樣躺在床上,臥室一片漆黑,沒有開燈。
皇甫靜白站在門外,敲了敲門,發現門是虛掩著的,便走了進去。
“風彥清,你在嗎?”
兩天前,皇甫靜白接過風彥清聲稱是毒藥的藥丸吃下了。
風彥清便答應解開了她的繩子,讓她在別墅裡走動。
“風彥清,你在嗎?”
皇甫靜白沿著牆壁朝前走,手在牆壁上摸索著開關。
風彥清早習慣了黑暗,看著皇甫靜白小心翼翼走過來,沒幾步要撞上床沿了。
一旦撞上,她會朝床上摔倒,摔倒他身上。
“你站住!”
風彥清一躍而起,坐到床沿上。
皇甫靜白被他突然一吼,嚇得全身一跳。
“你在啊?那你剛剛怎麼一直不說話。”
“我要休息,麻煩你出去!”
“……我來是想跟你講和的。”
“我跟你們皇甫家的人沒什麼可講的!”
皇甫靜白在牆壁上下摸索了一陣,終於摸到燈開關,觸開開關,房間頓時亮了。
風彥清一時不習慣燈光,眯了眯眼睛。
“對不起啊,你要是眼睛難受,把眼睛閉一會吧……”
聽了她的話,他索性忍住不適睜開眼看著她。
“你想幹嘛?”
皇甫靜白沒忙著說話,而是打量他帶著人皮面具的臉,戴著手套的手。
“風彥清,我吃了你給的毒藥,你能不能滿足我一件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