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彥清右手拽住皇甫靜白一隻胳膊。
“起來!”
“你不要碰我……你不是風彥清,這都是夢!你的手那麼冷,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風彥清將皇甫靜白推到床上,取下右手手套,露出冰冷機械的手指。
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將她提了起來。
“皇甫靜白,你看清楚了!這就是我,你得面對事實!”
“……不是的……”
皇甫靜白的眸光慢慢黯淡,盯著風彥清毀了半張的臉搖頭。
臥室外的過道上傳來腳步聲,風彥清拿起繃帶快速矇住了皇甫靜白的嘴,攜著她拽著勾在房屋頂的繩子跳了下去。
“不好了,小姐不見了!快去稟告老爺!”
一群人在整棟別墅分散開。
有人繞到別墅外圍,發現皇甫靜白閨房下那一片倒了不少時保鏢,嚇得忙朝別墅內跑。
皇甫雷澤已經站在皇甫靜白閨房內,看著開啟的窗戶。
巡捕的人跑回來,“老爺,沒有找到小姐的蹤跡……”
“我知道了。”
“老爺,需要派人全城搜尋嗎?”
“不用,他的目的是我,他會出來的。”
“可是小姐……”
皇甫雷澤磕了下眼睫毛,沒說話。
他現在是在賭,賭風彥清對靜白還有一絲人性。
淩晨三點,郊區一棟洋樓裡。
被綁在椅子上的皇甫靜白被風彥清用冰水破醒。
只穿了白色單薄睡衣的皇甫靜白,全身被潑濕了,苗條身軀若隱若現。
風彥清以最真實面目站在她眼前。
她冷的牙齒打顫,緩緩抬起頭看著他。
忽而咧嘴笑了。
“為什麼噩夢還在……我已經醒了!為什麼還在!”
“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不是的,這就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