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爺,關於薄家……”
“坐。”
“什麼?”
“我不想對方站著俯視我跟我說話。”
洛天澤皺緊眉頭,忍著發怒的心情緩緩坐下來,他很想沖上去撕裂皇甫雲城,可他的地位權勢都不如他,他只能忍了。
活了快二十四年,他從未如此窩囊過。
皇甫雲城想都不用想,淡淡道,“你是不是在想,你活了這麼久,從未如今窩囊過?”
洛天澤詫異地看著皇甫雲城,只見他喝著香檳把玩著手腕上瑞士手錶,看也沒看自己一眼。
“不用詫異盯著我,我這樣的人,什麼人什麼事沒遇見過?你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明白。”
“……”
“況且,我又是跟你女人有過一腿的男人,要不是我比你強,你一定會撕裂我,對嗎?”
洛天澤猛地挺直脊樑骨瞪著對面的皇甫雲城,怒氣從旺火化成了冷氣,冷得他全身微微發顫。
他一字一頓道,“皇甫少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今天來拜訪您,是希望您能高抬貴手,薄家的小生意比不上您的一角,您有何必要摧毀薄家。”
“呵!你不知道薄家是怎麼對薄青絲的嗎?”
“你什麼意思?”
“作為男人,如果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不能玩死那些傷害自己女人的畜生,還有什麼臉面活著?”
“他是她的父親!”
“父親?如此不稱職的父親,薄青絲有想有這樣的父親嗎?”
洛天澤呆滯地看著皇甫雲城,腦子裡浮現出薄青絲無數次委屈的模樣,她跟他訴說對自己的父親的憎恨,也曾向說過像皇甫雲城今天這樣的話。
天澤哥,我真的好希望他不是我的父親,他那麼不稱職,不配當我的父親!我怎麼會又這樣的父親,我恨我跟他的血緣關系!
“怎麼,我的話讓你想起了什麼?”
皇甫雲城喝完香檳,終於捨得抬起頭看著對面坐著的洛天澤了,他舒展了下手臂翹起二郎腿高傲的看著洛天澤。
“比起你,我更有能力幫她教訓薄家,對嗎?”
“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是小絲讓你整治薄家的?”
皇甫雲城聳了聳肩,並不打算向洛天澤解釋,他們吵架對他來說是件很不錯的事情。
“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關於薄家……”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我會讓保鏢將你丟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