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四個字:銀貨兩訖!
薄青絲希望男人不會記得自己的臉,她就當自己花了二百五十塊嫖了個鴨子,就當在成人禮上被狗咬了一口、成長為女人了!
皇甫雲城的確沒有看清楚她的臉,一晚上纏綿,他從一個雛成了真正的男人,達到了皇甫雷澤的目的。
臨走前,薄青絲注意到床頭櫃上那杯沒喝完的紅酒,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白色藥包,上面寫著安眠藥。
她愣了幾秒鐘,在心底疑問:這個妖孽男人睡得這麼死,竟然是吃了安眠藥?他為什麼要吃安眠藥?難道還是個患有精神病的鴨?
她抬腳朝著男人垂在床邊的手臂碰了碰,男人毫無反應。
她那一個心裡激動,彎腰掀開了男人的眼皮,只看到眼白,睡得真的很沉。
下一刻!
啪的一聲,她沖著男人帥氣妖孽的臉甩了一巴掌過去,他的右臉立馬浮現出五根手指頭。
見他依舊沒反應,她心裡的緊張和害怕消失匿跡,跳上床跨坐到男人肚子上,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連續扇了十幾個耳光才解氣。
直到,男人原本英氣逼人的臉成了豬頭臉,她才拍了拍火辣辣疼的手跳下床,狐疑的看了看床頭櫃那杯紅酒。
“他是吃了多少安眠藥,打都打不醒,不會死了吧?”
她又伸手朝他脖子上的脈搏摸了摸,還好,沒死!她可以走了。
早上五點半。
薄青絲鬼鬼祟祟回到薄家那漂亮的洋樓,走進自己的小臥室,找出一套長衣長褲跑到一樓的浴室洗澡。
偌大的薄家就她的房間裡沒有浴室,可想而知她這個薄傢俬生女在薄家的地位有多尷尬。
a市最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裡,皇甫雲城撐著發疼的腦袋睜開眼,掃了眼亂七八糟的床單,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朝浴室走去。
他需要洗幹淨身體,昨晚那一夜不是他想要的,是老爺子逼著他破戒,而他為了不久後,浴室裡穿來嘶吼聲,皇甫雲城站在梳洗臺前看著鏡子裡一張腫成豬頭的臉,勃然大怒。
“她孃的!誰幹的好事!”
澡也不洗了,扯過掛在一旁的浴巾圍到腰上,他沖出浴室給阿爾瓦打電話。
“把皇甫靜白給我叫上來,她昨晚到底給我找了什麼樣女人!”
幾分鐘過後,皇甫靜白指著皇甫雲城腫成豬頭的臉,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哥,你的樣子好像一頭豬呀!真是第一次看見你這麼醜,這還是你嗎?”
皇甫雲城長手一伸捏住妹妹的脖子,“你想笑,你是不是想笑死?”
“不至於為了一女人要妹妹死吧?那你就中了老爺子的招了。”
“那個女人是誰?我要找出她,殺了她!”
“哥,你們都是第一次,你都這麼憤怒,應該也能理解她的憤怒了,打你也是輕的了。”
“一隻雞,懂它孃的憤怒!”
皇甫靜白的下巴朝著還沒換掉的床單揚了揚,“喏,紅玫瑰鮮紅鮮紅的,是個雛!”
皇甫雲城隨著皇甫靜白朝床榻望去,果然看見幾朵花骨朵,一時有些愣了。
“怎麼會是個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