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軍全殲朝廷十萬征討大軍,高俅被斬首的事僅一個月時間,已經傳揚天下。宋徽宗當聲摔碎了幾塊上好的端硯,扯碎了十幾幅書畫。朝堂之上一片陰雲籠罩,誰都不敢輕易發言了。
而梁山,經過短時間的休整,軍力更是大增。收降的七萬多朝廷軍隊,經過一段時間思想教育,已經改頭換面,成了梁山軍的主力。現在梁山軍已經達到十八萬軍隊。
種師中親率三萬大軍,一舉攻下了大同府,救出了種師道,至此,種家軍全部納入了梁山軍,梁山軍更是聲威遠揚。投軍者越來越多。顏闊一面加強民主共和黨的建設,一面分封了五大元帥。
種師道為北路元帥,種師中為北路副元帥,與種師道一起負責大同防務並開拓北路領地;王寅為西路元帥,魯智深為西路副帥,兩人負責防守並開拓西路領地;石寶為南路元帥,張忠龍為副帥負責雁門關一帶防線;晁蓋為東路元帥,司行方為副帥,負責應州往東一帶防務及開拓領地。
升任王進為兵馬總司令,林沖為兵馬副總司令,負責東、南、西、北四路元帥的調配協調工作。
顏闊又組建了梁山民主共和黨中央,自己任了黨主席,併成立行政部、民政部、財政部、商貿部、教育部五個主要部門。由朱武任行政部部長,吳用任民政部部長,蔣敬任財務部部長,柴進任商貿部部長,但柴進這個商貿部部長對外是絕秘的,平時工作都由公孫勝負責。而教育部自然是施文負責。
雖然沒有立國,但一個國家的雛形已經具備。梁山發展已經呈現出不可遏制的,健康的態勢。
不僅朝廷不敢再輕易舉兵對付梁山,就連西夏都如夢方醒,紛紛調兵,但也不敢對梁山動武。遼國更是自顧不暇,哪還忙得管梁山軍。
這日,顏闊正在案桌前觀看地圖,韓山突然闖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大頭領。柴大官人出事了。”
“柴大官人?出了什麼事??”
韓山遞給顏闊一封飛鴿傳書的紅信:“北大營撤離時,我們在雄州留下的暗樁飛鴿傳書說,說柴大官人寫給大頭領的飛鴿傳信,被早盯在柴府周圍的暗探用箭射下了鴿子……”
顏闊迅速展開手中的飛鴿紅信,看著看著,不由拳頭攥緊:“天意麼,太不是時候了。飛鴿傳信怎麼就被人射下來了……”
柴進此時暴露,顏闊是非常不願意看到的,梁山現在正是大力發展的時候,需要大量錢糧。如今,柴府的生意幾乎遍佈大宋每個州府。每個月結帳都有數以千萬貫的錢財入賬,實在對梁山來說,絕對是梁山真正的金娃娃。梁山雖然自己也開了一些商鋪,但連柴府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而且梁山這些商鋪,都是打著柴府的旗號的,如今柴進出事,還是與梁山勾結的謀反大罪,柴家的免死金牌都保不了他家了。
柴家一破,梁山自己開的那些商鋪也開不成了,今後梁山的錢糧物資該從哪裡來?這等於一下子掐斷了梁山的經濟命脈了,不由顏闊不心急。
“傳令,武州各職司負責人,馬上到議事廳開會!”顏闊下令,然後快步出了書房,往議事廳趕去。
不到一刻時間,林沖、吳用、公孫勝、蔣敬、張忠龍、武松、周龍七人陸續趕到。
林沖一進議事廳門就追問道:“大頭領,聽說柴大官人出事了,是真的嗎?”
顏闊將手中的飛鴿紅信遞給他:“是真的,現在柴大官人已經被押入滄州大牢。我緊急召各位前來,就是商議此事。”
蔣敬首先急了:“柴大官人可是我梁山真正的財神爺,他這一出事……可如何是好?這可是天大的事啊。”
吳用最善觀人顏色,他見顏闊雖則氣急,但並未到紅眼的地步,於是說道:“大頭領可是已經有了對策?”
“對策談不上,只是柴大官人這一出事,對我梁山影響甚大。原本也我在打算,過些日子將柴大官人接出來的,如今咱們有了四個州城,二十多個縣,雖然店鋪可能僅有開上三、四十個,但在自己的地盤上,生意也可以做一些,而且以後慢慢隨著梁山地盤擴大,只會越來越好。
可是,我都沒想到,傳信用的鴿子,既然會出大漏子,太過突然,卻是害了柴大官人,我們根本來不及救他呀。”
林沖也是得過柴進恩惠的,想了想說道:“只除非硬搶,不然,如此大罪,買是買不出來的了。”
武松笑道:“硬搶便硬搶,還怕誰來?”
公孫勝搖頭道:“不行,遠水解不了近渴呀。如今我們武州倒是兵馬不缺,加上大同府三州一府,已經有二十萬兵馬了。可離滄州太遠,中間又要經過無數州縣,難不成大隊就這麼開過去搶?”
林沖這時卻道:“要知道會出這樣的事,當初就該把高俅那奸賊留下,用他去換柴大官人。”
“交換?呵呵,這倒提醒了我。”顏闊一聽林沖的話,馬上說道:“換人非得用人去換麼?咱們就近打下大宋一個州城,用城換人。”
“打……打大宋的州城,換梁山的人?”武松聽了再次笑道:“這不是拿大宋左手的肉,換他右手的肉麼,梁山什麼也不用損失,把人換回來,也太無賴了。”
“非常事非常應嘛,天下哪有什麼絕對公平的事。再說,我們只是打下來,又不要大宋的,只要他們放人,我們就退還了。”顏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