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哈哈笑道:“這不是安全到達了嘛,怕個鳥。不過武松兄弟,你這肩膀上的擔子可是不輕啊,得多派些人手守著西城那裡。出不得半點差錯哦,要不,這酒你還是戒了吧,萬一出事,可就是捅破天的大事了,你這腦袋肯定是保不住了。”
武松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武松曉得輕重,既然今天話都說到這裡了,我就表個態。從今天開始,我武松戒酒了,除非將來那些學生娃娃們搬出武州城,否則,我武松絕不再喝一口酒,說話算話!”
顏闊非常贊賞武松這一點,笑著說道:“好!武指揮使真是有擔當的好漢子。不過這個時間不會太長,我已經著令周龍開始在武州附近尋找安全秘密的兵工坊建造地點了。不出半年,保證讓武指揮使能喝上酒的。”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氣氛非常活躍。
轉眼過了半個月,嚴冬時節,種師道中間又組織兵力進攻大同一次,結果,損失一千多兵力後,同樣無功而返。
這天,種師道正獨坐在大帳中發愁,卻聽到有人在帳外小聲說道:“種將軍,梁山友人來訪,不知可否進來?”
種師道刷地一下,拔出腰中的配劍:“誰?”
“梁山友人來訪,將軍不用驚慌。”帳又傳來一個聲音。
種師道想了想,將配劍插回腰間:“進來!”
他話音剛落,一道黑影,捷若靈貓,快若閃電,只一閃,大帳中便多了一人。此人賊眉鼠目,身材瘦小,身著夜行衣,披了一塊黑色披風,正是梁山暗影營平日幾乎見不到面的鼓上蚤時遷。
時遷進得大帳,向著種師道施了一禮才說道:“梁山見種將軍久攻大同不下,天氣卻越來越冷,早想助種將軍一臂之力,卻苦於怕種將軍背上私通梁山的罪名。今特奉我梁山大頭領顏闊之命前來,是想告知種將軍一個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種師道的臉上,一直保持著古井不波的神色。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秘密,只不過,梁山前段時間進攻過大同。無奈,兵少將寡,打不下來。”時遷說道。
種師道臉色不變:“說要緊的,這人天下人都知道。”
時遷笑了笑接道:“好的,梁山攻不下大同,也就沒攻了,因為憑梁山那點人馬,攻下來也未必守得住,大同這樣的大型城市,還是應該留給朝廷來攻打。
不過嘛,梁山撤兵時,不小心遺漏了一批武器,手榴彈,據說那東西威力極大。普通城門如果投得準時,只需十幾顆就能炸開。但大同這樣的城門,估計手榴彈很難炸開,但可以進城以後使用。
和手榴彈一同被梁山遺漏的還有一百多包炸藥,那東西可就真正厲害了。如果派人挖一條暗道,通到城牆根下,一百多包炸藥點燃,就算大同的城牆,照樣可以被炸開。
而這些東西,都是梁山後方最新研究出來的。前線的頭領都沒用過,所以,上面還附了使用說明書。由於前線的頭領沒用過,甚至沒見過,也就沒太重視,撤軍時,直接給遺漏了。
地點就在大同城東的樹林之中,萬一有樵夫砍柴時,意外發現了尋批東西,就拿去用到遼國人身上吧,我們大頭領可是說了,大宋人不打大宋人。
好了,話已帶到,小人任務完成,這就告退。”時遷走了兩步,突然又站定腳步:“帳門口的兩名衛士太負責了,我本想如其他地方一般人不知鬼不覺摸進來,可是沒能成,只好打暈了他們兩,一會就能清醒過來了,將軍保重!”
時遷腳下一錯,閃身出了種師道的大帳,種師道跟到帳門口,卻見時遷一路兔起鶴落,沒弄出半點聲響。四、五下後,已經消失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