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逃了出來,才發現走了一圈,其實還是圍繞著那一片暗礁,這條應該是盤在海水裡,所以我們雖然覺得在裡面跑了很久,其實都是轉著圈跑的,所以等我們從水裡冒出頭來的時候發現內船就停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
我們幾個遊的船邊,扒著船舷喘了一口氣。又回頭望了望那一大塊石頭髮現那個往外一直噴氣的洞口已經沒有了氣息海水開始倒灌進去。隨著海水,把那個洞口灌滿我們這邊的海水,也逐漸在往上漲,我們幾個趕緊爬上船,然後開著船往岸邊駛去。
在回去的路上瘋子對風鈴兒說“讓我看看你從裡面扒下來的龍膏是什麼樣子的?”
風鈴兒攤開一塊油布,裡面包著一坨白呼呼的東西,我說“這個就是龍膏?看著像是一塊豬油嘛?”
瘋子說“你這個像字用的不準確,這就是一塊豬油。”
風鈴兒瞪了我們倆一眼說“不許褻瀆,這好歹是我們祖先圖騰的油膏,說不定還能治你們兩個病,你們倆在這裡不莊重,小心這藥吃了對你們倆沒用,他這麼一說我們倆沒話說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像流水賬了,我們幾個上岸回到旅店收拾了東西,馬上乘飛機回到了明月觀,別老道看我們去了只有一個月就回來了,而且找到了龍膏嘴巴都樂的合不攏了說“你們三個還真是福將這傳說中的東西你們一找一個準,下次我讓你們去找秦始皇的墓,看看裡面有沒有長生不老的藥,哎,不過你說奇怪,這龍高怎麼看起來跟豬油似的。”
他這麼一說,我和瘋子就大笑了起來,風鈴兒白了,別老道一眼說“青玄師叔,你怎麼也跟他們一樣的不正經,這明明就是我們從找來了龍膏怎麼就會是豬油了?對了,這東西到底要怎麼用?你趕緊給他們倆用了,省得每天見到他們倆的時候,一個說話怪聲怪氣的,一個講話的時候死命盯著你。”
別老道說“這個東西啊!我知道怎麼用,用法很簡單就是把這種龍膏練出來一種油,然後把油擦在他們的喉嚨和耳朵上面,這樣子慢慢的他們的喉嚨和耳朵就好了。”
我們一聽這麼簡單,那就趕緊動手練的龍游,我把油插在我的耳朵上,耳朵上面不停的揉搓,加快它的吸收,瘋子也把濃油抹在自己的喉頭上,一天抹三次。這才過了有兩三天而且聲音比以前更加的洪亮。我突然對這藥以後耳朵也聽得到了,而且也比以前聽得遠。我還對風鈴兒說“要不你也在喉嚨上擦上差一點,說不定你可以去唱女高音,到時候參加一個世界女高音什麼的,肯定能紅透半邊天。”
風流嚴重的拒絕了我,並對我說“你看一看瘋子那個聲音尖的跟個公雞似的,你還有心情讓我也擦,我擦了以後肯定變成母雞了。”
我聽了風鈴兒兒的話又聽了聽瘋子說話的聲音確實我放棄了,本來我自己也想擦一點的。
我和瘋子的身體恢復了正常,之前的事就告一段落,我們又恢復到了以前那種無聊的生活,每天就在明月館裡到處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做,沒事了,三個人就坐在一起打打牌聊聊天,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
這一日我們三個坐在那裡,一邊看一個選秀節目一邊在這邊對選秀的參賽人員評頭論足。因為我們也從來沒有看過這個選秀節目,今天剛好調到這裡來,無聊了就看一看結果這還是這個選秀節目的半決賽,我們幾個看著這個決賽的參賽人員一個比一個好看,覺得這個節目還挺上檔次的。正說著突然螢幕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龐,我揉了揉眼睛,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風鈴兒說“上面的女孩子像不像你徒弟?”
風鈴兒和瘋子,聽我這麼說,也都一起往電視上看去,他們剛才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在看,也沒怎麼注意,現在仔細看正在唱歌的那個女孩子,真的就是小奶茶。小奶茶這一段時間不見,長得成熟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化妝的原因比之前多了幾分成熟的嫵媚。
瘋子咋說“哇噻,你徒弟這都參加選秀節目了,看來咱們要有一個明星朋友啦!”
風鈴兒卻沒有什麼覺得驚訝的,她淡淡的說“之前他纏著我的時候,我就給她看過面相,她這一輩子是大富大貴的命,如果當明星一定也是紅極一時而且是紅的時間還很長。”
我一邊看電視一邊對風鈴兒說“那如果這麼說,這次她一定是冠軍了。”
風玲兒說“不一定,當不當冠軍不重要,重要的是會紅,當冠軍的也不一定有她紅,所以不要太在意是不是第一名,我們只要在意她以後會不會紅就行了,但是她命中有一難,如果紅了這一難馬上就到來了,如果她沒紅這一難會就往後推,也就是說福兮禍所依。”
瘋子一聽小奶還有難就問“會是什麼難呢?有咱們幾個在,還能讓難把她給難住?”
風鈴兒說“不知道,但是這一難叫做命煞,她不一定能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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