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殺手離我們越來越近,我:“瘋子,你不是什麼地府特授陽間行走大將軍麼?你手下不是還有幾千的陰兵麼?叫他們出來幫忙啊!”
瘋子尷尬的摸摸頭:“大將軍是真的陰兵也是真的,但是這調動陰兵是要層層審批的,估計怎麼著也要兩三,而且理由要充分。”
我這個氣啊!:“那你昨晚上還跟我吹牛逼叫他們出來給我看看。”
瘋子理直氣壯的:“吹牛逼當然要吹的大一點兒,你見過誰吹牛逼還客氣。”
我無語了,我:“那好了,現在看不到人又不能攻擊,怎麼辦呢?”
情況越來越緊急,我都能聽到這兩個饒腳步就再頭頂了。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就是兩聲槍響,那兩個殺手慘叫了一聲從斜坡上滾落到路面上,瘋子:“這裡兩聲槍響聽起來是沙漠之鷹。”
我還沒來得及諷刺他,他已經站起來向後來的車輛跑去,我也趕緊跟過去,發現是屠隊和他的三個隊員。
瘋子跑過去稱讚道:“剛才是誰開的槍,槍法真好千步穿楊啊!”
屠隊的一個隊員:“當然是我們隊長”話這個人我認識叫陳強,之前打過幾次交道,他也多少知道一點我們的事,看來是屠隊特意帶過來的。
我趕緊也讚道:“不愧是特種兵出身,確實厲害。”
屠隊早對我們的脾性瞭如指掌絲毫沒受影響,他指揮幾個隊員去確認情況,然後低聲問我們:“今晚上一共幾個人伏擊你們?具體什麼情況?”
我們一五一十的了今晚上的遭遇,他聽了皺皺眉:“我交代過你們的,怎麼又單獨行動,有事聯絡我我給你門解決,今晚要是出了事,秦相還不跟我急,以後再這樣我就按規矩辦事建議限制你們的活動範圍,對了你那把劍就只能攻擊不能防守。”
我一聽就愣了,腦子裡一致迴盪他的話:“只能攻擊不能防守......不能防守......防守?”我都忘了。
為了不至於太尷尬,我勉強解釋:“可以防守,但是當時情況危急不允許我施展防守的技能。”
屠隊也沒在追問,他衝著陳強他們三個:“別到處亂摸,這裡的東西可能有毒,把活著的都銬上,等後面的人來了一起把他們押回去。”
我提醒道:“上面還有個降頭師呢?”
屠隊想了一下有些擔心的:“這個降頭師會不會給我們找什麼麻煩?你要知道我們可沒人懂這些。”
我:“這個你放心,過會兒我給他下個咒,叫他不敢用降頭術。”
屠隊這才放下心來,為了以防萬一,我和瘋子帶著屠隊爬到上面去找那個降頭師,我本以為上面這個降頭師能用百毒屍人這種降頭肯定長的是面目醜陋,兇狠殘忍,但是沒想到這傢伙看起來也是普普通通的一箇中年漢子,而且現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們心上前檢視,卻發現他已經死了。
瘋子誇張的:“棒子,恭喜你完成首殺了。”
我聽他這麼差點被嚇死,屠隊卻:“他不是受了劍傷死的,他是被人扭斷了脖子。”
我趕緊問:“是不是剛才那兩個殺手殺了他。”
屠隊搖搖頭:“我不知道,這個要仔細解剖一下才能知道,咱們先別動他以免破壞現場,等後面的現場痕跡檢驗人員和法醫來了以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