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喊道:“胡先生你們快進來。”
胡先生和胡太太早就想進來了,一聽到我喊他們,馬上就推門衝了進來。
胡太太用河南話對胡清泉:“咦,你弄啥咧?這兩個是恁爸請來的大師。”
胡清泉疑惑的看著我們問:“大師?什麼大師?”
我學著胡夫饒口音告訴他:“夥兒,恭喜恁,恁剛才離魂了。”
夥更加迷茫了“我都沒結婚,離什麼婚?”
我被他氣的半死,我的口音有這麼重啊,瘋子過來接過我的話:“不是你離婚了,是你的魂兒離開了你的身體了,所以叫離魂,剛巧你父親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我們是道行高深的大師,這才把你給救回來了。”
胡先生:“你先把手放下,您擺個採訪的姿勢對著兩位大師算怎麼回事?”然後他一看那個劍匣子是空的,他一皺眉想什麼,但是覺得可能跟他兒子醒過來相比不是什麼大事,就沒再什麼,而是對我和瘋子:“兩位大師先下樓,我請兩位大師喝杯茶。”
我們一起下了樓,胡清泉在後面把盒子蓋上,捧著盒子跟在後面。
來到樓下,我把在樓上發生的事情跟胡先生講了一下,當然隱去了關於我們見過胡清泉的事,我總覺得有古怪,還是先不要的好。
我跟他這種情況我以前也沒有遇到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我們懷疑和這個盒子有關我沒敢跟劍有關),但是又看不出來盒子到底是什麼問題,到這裡我試探性的問:“胡先生,你知道這個盒子的來歷麼?你一下或許我們可以查出問題所在,否則這個盒子留在你們身邊始終是一個隱患。”
胡先生想了想:“這個盒子是一個多月前我談生意的時候古董行的朋友送給我的,當時裡面有一把仿古的寶劍,我們交易的真正貴重的東西都已經派專車送回老家了,只有這個盒子和裡面的仿古劍我兒子特別喜歡,所以我就特意留在我手裡,當面作為禮物宋給我兒子,因為它也不是什麼真正的古董一把仿品而已,我就沒怎麼在意,也沒問這劍的來歷。”
我接著問:“這把劍你自己看過麼?”
胡先生:“我當然看過,當時朋友送給我的時候我就拿出來看了,不過沒什麼特別的,仿製品連劍刃都沒開。”
我又問:“你的那位朋友是誰方便透漏麼?或者你自己再問問他是怎麼得到這把劍的。”
胡先生:“這倒也方便,我的那位朋友是本地人,今我剛好跟他有事要談,我乾脆當面跟他談一下吧!”
我和瘋子對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劍本來就是本地的東西。
這是胡先生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他問胡清泉:“你的劍呢?”
夥兒一邊開啟盒子,一邊不高心:“爸,是我的寶劍寶劍,不是我的劍,劍不就在盒子裡麼?”
胡先生搖搖頭無奈的“這孩子。”
回頭對我們:“讓兩位見笑了,兩位看一看吧!”
我哪能讓胡清泉開啟匣子,這劍靈胡先生是看不到的,到時候又不免要解釋很多,我趕緊按住胡清泉要開啟匣子的手:“不用了,既然懷疑他有問題,暫時還是不要再動他,如果可以我們把劍帶回去研究一下。”
“什麼?你們要把劍帶走?絕對不斜在旁邊聽我們講話的胡清泉立刻出聲反對,態度異常堅決,而且手已經按到劍匣子上,那目光犀利而又堅定。
我看了一眼瘋子,知道不能強求,就對胡先生:“現在問題雖然暫時得到解決,但是是不是會復發我不知道,不過既然清泉不願意我們帶走寶劍,那我們先回去,有事您再打電話給我。”
胡先生顯然也有這個擔心,他是商人腦子精明考慮周到,我剛完他立刻提出讓我們住在這裡一晚看一下明的情況,如果不會復發我們再走,當然報酬豐厚。
我和瘋子商量了一下,跟觀裡打了招呼就住在胡先生家,好在他們租的是別墅房間多,我和瘋子住一間客房。
胡先生帶著他太太出去見朋友,我和瘋子跟胡先生的兒子在客廳聊,因為都是年輕人,很快聊到一起,最後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
胡清泉:“你們兩個別叫我全名了,叫我泉吧!我同學和朋友都這麼叫我。”
瘋子:“行,我叫餘笑癲,法號九戒,綽號瘋子,他叫韓過人,道號東瀛子,綽號棒子,你喊我們的綽號就校”
泉笑著:“你們的名字和道號真的很有趣,跟起著玩似的。”
我怕這個話題討論起來沒完,就岔開話題問:“你以前見過我們麼?我怎麼覺得我們見過你,你特別像我們前不久認識的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