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虛之捂著胸口,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現在胸口肯定像被巨石壓住,如果他稍作移動就會痛苦萬分。這斬影術是來自醫術,它是祝由術的一種,但是一般的祝由術只有醫的功效,這種用來攻擊的方法幾乎無人知道,我是在學了醫術之後,從剖影換心的法門中學來的,而鍾虛之竟然也知道斬影術,這明他身邊也有人會完整的醫術,這一讓我感嘆山外有山外有,這次佛道大會必然會領教到更多的東西。
我看著鍾虛之,他倒也算條漢子,雖然痛的汗流滿面,卻還是一字一句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斬影術,是我大意了,但是如果今你不殺我,我絕對不會給你下次用這個法術的機會。”
我沒有話,這個術靠的是集中精力不能分心,瘋子聽他這麼笑道:“你還大言不慚,你知道麼?我兄弟平常都用這個逗貓玩的,對他來是雕蟲技,這個你都破不了,還大言不慚的威脅他,他要是腳下一滑你可就要在墓碑上寫上夭折了。”
他的倒是敞亮卻不知我可是無法在加重力道,另外我看到風鈴兒看著我眼裡露出擔心的目光,不知她是為我擔心還是為他師兄,呸!我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這不是自作多情麼?我跟她又不熟,她怎麼會為我擔心。但是我卻不想讓她擔心,而且我不能把鍾旭志怎麼樣也不想把鍾虛之怎麼樣,趁著現在還能體面的收腳,我緩緩的朝風鈴兒點點頭把腳收了回來,我這麼做是想風鈴兒知道我是腳下留情,後面她也好幫我們話,留上幾份情面。
我一抬腳鍾虛之如釋重負,大口的喘著氣,臉色蒼白,待他調勻呼吸,我一稽首“承讓。”
鍾虛之手一伸,一把雪白的長劍出現在他的手裡,他向後一躍同時手腕一抖,一道勁風撲面而來,我一閃身,我的t恤肩頭出現了一道裂口,而身後的樹枝悄然落下。瘋子和佔堆驚到:“劍氣?”
我卻沒有絲毫的驚訝,而是笑著:“這不是劍氣,這時疾風術。”一邊一邊拿起一根樹枝,鍾虛之一刻沒停,一揮劍疾風又撲面而來,我一側身把樹枝在這道疾風上一劃,樹枝被削斷,成了一個尖頭,我將樹枝擲向拱門的一個水缸裡,鍾虛之的影子正映在上面,只見樹枝插進水裡,然後聽到鍾虛之一聲慘叫,他的長劍落地,右手頓時抬不起來了。他看了我片刻狠狠的“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他扭頭就走,風鈴兒衝我們微微一笑跟著鍾虛之走了。
我呆呆的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裡並沒有勝利的喜悅,相反有些煩躁,不知因為什麼。
瘋子湊過來“怎麼,一個微笑就把你的魂兒勾走了?風流道長。”
我看著前面“怎麼哪兒都有你?我是累了站著休息一下。”
瘋子“哎呦,這樣啊!要不要我攙著您老人家,省得你閃了腰?”
我把手一抬“來,瘋子攙著朕回宿舍。”
我們三個回到宿舍,卻發現明軍也在。我很好奇的問他“哎!明軍,你今不用上班嗎?”
明軍滿臉驚慌搖搖頭“還上班,能先把命保住就不錯了。”
瘋子“做人不要這麼悲觀嘛!怎麼會對你的生活質量要求這麼低呢?”
明軍“不是我要求低,是情勢所迫呀!”
我“怎麼啦?來聽聽,怎麼又跟遇鬼了似的。”
“你對了就是又遇鬼了,那晚上我們不是見了那個子抓了一個鬼嗎?我們想當然的以為就是那個我在電梯裡遇到李懂,結果根本不是,而且今那個叫李懂的鬼變本加厲的大白都出來了,我今白去上班,剛坐到位置上開始工作,感覺到身邊好像這樣一個人,我一回頭李懂竟然站在我旁邊看著我工作,我當時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緊張產生幻覺了,還心的確認了一下,發現別人都看不到他只有我能看到的時候,我才確認我又見鬼了,我嚇得坐在那半沒敢動啊!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過了一會兒一個腦袋少半兒的鬼來跟李懂聊,他要去地府報到了少了材料,要拿那個印表機打,但是他不會用,然後有鬼李懂以前在這邊工作,他就請李懂幫忙,這次後過了不到半個時啊,我是見了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的鬼!他們的死相是各不相同,我的視覺和心靈受到雙重的衝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班也不上了,請個假就來找你們,幸好那個鬼出不了那個大廈,不然我可能現在已經瘋了。”
我、瘋子、佔堆聽了以後面面相覷,這明顯是百鬼日行啊!百鬼日行,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也只有過兩三次,其中一次有木蓮僧生為了救母放走霖府800萬惡鬼,而後轉世為黃巢,但是要知道,那可都是亂世啊,現在太平盛世我們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我、瘋子、佔堆也是在城市裡也算呆了三四年了,尤其這幾年佔堆我們三個一直在輪流做陰差,我們一直也沒聽過那個大廈有什麼樣的異常,好像這些異常都是這段時間剛剛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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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明軍“那個大廈最近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明軍想了想“沒什麼事情啊!每都很正常,也沒聽這一段時間有什麼邪門的事發生,除了我遇到鬼,而且這個大樓還剛裝修過,看起來,比以前更新的更亮了,應該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疑惑的“裝修?什麼時候的事兒?裝修什麼東西了?”
明軍“也就是上個月的事兒,裝修了外牆的裝飾面,裡面粉刷了牆壁,還到處敲敲砸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