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洞中的叫喊聲,衝到洞口,擋住軍士進入,我不知自己砍殺了幾人,只覺得人越來越多,終於兩把當胸刺來的長矛穿過我的肩胛骨將我釘在了背後的石壁上。
我並沒有感到劇烈的疼痛,掙扎著想繼續砍殺,公主這是她再也忍不住了,平洞口護在我的身前,擋住了後來刺到的長矛,就再長矛快要刺到公主時,冉敏喝道“住手。”
公主調轉頭憤恨的:“冉敏,你就是個禽獸,兩軍對壘你殺掉所有的人我無怨言,但是現在你已經勝了卻要屠殺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你人性何在?李農是你的結拜兄弟也曾經救過你,你也要害他,你良心何在。”
冉敏冷笑一聲:“公主,多無益,把地圖交出來我不計較李農奪妻之恨可以放你們一馬。”
這種狠毒的人怎麼可能知道秘密後還留我們活口,我對公主:“不要想信他,你了我們一樣會死。”
公主看著冉敏又看看我,忽然湊到我的耳邊了一段話,這話她只了一遍,可是我腦子裡卻像重複了千百遍,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裡。
她完拿出身上的玉佩對冉敏:“我已經將秘密給李農,他死了,你永遠不會知道那個秘密。”
完她忽然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刺入自己的胸膛,我蒙了,心中充滿了悲傷,我恨我自己為什麼不能救她,我恨冉敏要將我們趕盡殺絕,我恨這些軍士濫殺無辜,我看著為了保護我而選擇自殺的公主,我連名字她都不知道,她卻為了冉敏有所顧忌不敢殺我,竟然採用了這種方法,冉敏也反應過來,他的第一反應是憤怒,他怒吼道:“殺光洞中所有的人。”
公主用憤怒的眼睛看著冉敏,冉敏惡狠狠的:“我不殺李農,但我要砍掉他的四肢,讓他慢慢變成人彘。”
公主望著我,眼裡漏出絕望,望向冉敏時又變成滔的恨意。她手指衝,對詛咒:“我族人被屠,中原三年內必將枯草百里,蝗蟲漫,樹不生葉,顆粒無收,”
我知道事情已經結束,則念動咒語不一會兒魂魄抽離了李農的身體,飄在空中,看到冉敏一揮手軍士斬下了李農的雙腿,李農發出一聲慘叫,我的魂魄越升越高,這時冉敏走到公主近前,拿起玉佩跟自己的合在一起然後在逼問著什麼,但他卻不知那些死去的魂魄化為一團團黑氣瞬間都被吸入玉佩,我終於明白了魘魔產生的原因,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人拍打我的臉,我醒了過來。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心中鬱悶至極,那揮之不去的不應該屬於我的悲傷之情堵在胸口,讓我有想仰長嘯的衝動。
瘋子見我神情不對拍拍我的肩:“哥們兒遇到啥事了,出來我們一起參謀參謀。”戰隊和別老道也圍了過來。
我揉了揉臉問:“幾點了?”
佔堆:“凌晨四點,這次你睡了很久。”
我嘆了口氣,將我在夢裡遇到的事情了一遍,他們都唏噓不已,怪不得這個魘魔如茨強大,原來這裡面有這麼悲慘的故事。
別老道:“當年竇娥蒙冤也曾向蒼起誓詛咒:我竇娥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的冤屈只有老爺知道。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死後,一要讓這刀過頭落,一腔熱血全濺在上空的白練上,二要降大雪,遮蓋我的屍體,三要讓楚州從此大旱三年!劊子手行刑後,竇娥的鮮血竟然一滴都沒有落在地上,全部飛濺在了高掛的白布上,當時圍觀的百姓暗自稱奇,緊接著地變色,狂風大作,空飄起鵝毛大雪,密密地覆蓋在竇娥的身上,那時候正是六月夏,沒想到這公主也發過這樣的詛咒,卻不知發生在什麼時候?”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有空查查歷史,看看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後續的情況是怎樣的。”
瘋子見我仍舊很是沮喪和悲傷,他摟著我:“那只是幻境,你不用太在意,歷史上本來就有很多這樣的悲劇,我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享受的也是革命先烈用生命建立的和平社會,振作!”
我苦笑著:“你應該入黨的。”
瘋子很不謙虛的:“我的覺悟肯定能入黨,但是我黨是無神論者,我不願背叛我的信仰,就只能做無黨派人士,默默為黨的事業獻計獻策,捉拿一切危害社會的惡鬼,努力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
我往床裡面坐了坐,一腳把瘋子蹬了下去,瘋子:“哎?你幹嘛呢?想殺害社會主義接班人麼?”
佔堆:“瘋子,你在下去棒子會把你和諧掉。”
別老道:“你們別鬧,棒子,你公主告訴了你寶藏的秘密?”
我:“是的,她…..”
別老道打斷我:“你不要,我們不想知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只要你知道就好了,我們不想知道。”
我又看向瘋子和佔堆,瘋子:“知道多了大腦負擔大,你看我現在大把大把的掉頭髮,就是懂得太多了,所以我不想知道。”
佔堆:“我精神食糧很充沛,不需要物質了,不感興趣,你也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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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搖了搖頭,瘋子:“對了,你睡著的的時候屠對來電話了,你猜他了什麼?”
我現在實在是不想動腦子,搖搖頭問:“了什麼?”
他:“林老闆沒有親兒子,卻有三個乾兒子,而且很奇怪,他的兒子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但是今年都得了病,不是變成植物人,就是變成了精神病,你覺得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