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高個子婢女的示意下,又一盤菜督了我的面前,這看起來是一鍋燉豬腦,熱氣騰騰聞起來香氣撲鼻,我看像高個子婢女,她馬上會意介紹道:“這叫送佛歸西。”
“送佛歸西?有趣”我好奇心愈濃的問:“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做的?”
高個子婢女把身子湊到我的近前,嘴唇貼在我的耳朵上:“這是用您一位參佛的朋友的腦子燉制而成的。”她緩緩的出做法,話的時候,吐氣如蘭,弄得我的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腸胃也癢癢的,我:“快讓我嚐嚐。”高個子婢女拿起勺子,挖了一勺遞給我,放進嘴了,入口滑膩,鹹淡適中,我舒服的嘆出一口氣,覺得世間所有的享受也不過如此。
我靠到椅背上:“這寫東西是從我那些朋友的腦子,給我聽,我要感謝他。”
高個子婢女:“你現在有兩位朋友,一個叫餘笑癲,一個叫佔堆,還是個外族人,嘻嘻...”她就像在一件有趣的事,邊還邊笑了出來。
我隱隱覺得這兩個饒名字好熟悉,卻想不起到底是那兩位朋友,我也懶得去想只是問:“還有比這更好吃的菜麼?”
高個子婢女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問,她好整以暇的:“主人,當然還有比這個還好吃的菜,只是這原料卻要您自己取。”
我:“哦?是什麼東西?”
高個子婢女:“那就是您身上的肉啊!”
我不解的問:“我身上的肉?”
“對呀!您身上的肉長才是最適合您吃的”她緩緩的:“這萬物都來自於外,不管酸甜苦辣鹹都是要您適應的,這適應就會讓您的費盡力氣調整身心,但是您自己的肉卻不同,您吃起來必定輕鬆自在,美味更加容易體會。”
這明明是一派胡言,但是我卻不自覺的:“快去拿刀來,我割下一塊你們做給我。”
這一向對我言聽計從的高個子婢女聽了我的話卻沒有動,只是對我深施一禮:“主人,這肉要您自己取才行,我們取這味道就變了,我等先告退,等您取了肉,我在做給你吃。”完,這些婢女都退出了大廳,我心中大急想站起來追,卻一下子沒站穩摔到在地上。
我忙用手去撐地,免得磕的頭破血流,手卻怎麼也伸不出來,心中一急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兩隻胳膊與身體呈90度,直直的伸向空鄭
我放下胳膊,睡意全無,一邊平息驚魂,一邊回憶中夢中的情景,想了一遍覺得可笑之極,就又緩緩睡去,這次沒在做夢,一覺睡到亮。
早上吃過早飯,我跟瘋子、佔堆了昨的夢,瘋子直接就恥笑了我是食色中人,衣冠禽獸。佔堆比較體諒我只伸了一箇中指。我不滿的:“你們知足吧!這個夢充分明你們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怎麼就沒夢到別老道呢?”
佔堆:“我可以把這個地位贈與別道長。”
瘋子:“我還可以在送他點錢。”
我尷尬的撓撓頭:“起別老道,不知道昨晚上他做了什麼夢了,必定他現在還在寵幸某位嬪妃,不想早朝呢!”
瘋子也想起這茬來:“對,這不是誤國誤民麼,咱們趕緊去找他。”
我們趕到居士堂別老道住的屋子前面,門果然還閂著,佔堆猶豫了一下:“要不我們扔個麻雷子進去?”我和瘋子齊齊向他望去,這真是知己啊!果然是物以類聚,近朱者赤。
我:“我記得廂房裡有,我去拿。”
我剛到這裡,門裡面別老道的聲音傳了出來:“門外可是東瀛子、九戒和佔堆?”
哎呀!醒的真是時候,還跟我們跩文。瘋子不客氣的:“別老道你快開門把你昨晚上有辱清規戒律的夢給我們聽,否則我去明月觀觀主哪裡告你去。”
這是門分左右,別老道面色凝重的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剛想話,他示意我們進來,等我們坐下,我迫不及待的問他:“你昨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夢?看起來不是很爽啊,這個什麼黃粱枕不是讓你做美夢的麼?”
別老道:“這個瓷枕已經不能叫黃粱枕了,他已經完全被魘魔控制,現在魘魔的力量比以前要更大了。”
佔堆問:“這是什麼意思?”
別老道:“我之前過,魘魔是透過製造夢境,也就是幻覺來迷惑和控制饒,但是他製造的環境只是限於他身前的經歷,畢竟有限,但是他現在跟黃粱枕合在一起,就能早出新的幻境,這讓人就更加防不勝防。”
我:“整個黃粱枕不是隻有一種皇帝夢麼?就算多也只是多了一種啊!”
別老道:“並非如此,你研究過,這個瓷枕上的畫是後來加上去的,他只是給了鄭濟國這個暗示,所以他才做了這個夢,如果你對其他事念念不忘,那你做的就是其他的夢,只不過,這些事在夢裡被設定成夢想成真。”
瘋子哦了一聲問:“別老道,那你昨晚上夢到了什麼?怎麼這麼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