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這樣的事你可以直接聯絡我”我一邊一邊把我的名片遞給對方。
“東瀛子大師,您俗名叫韓國人?”話的是一個身穿定製西服,手腕上帶著江詩丹頓限量版手錶的中年男人,此時這身價不菲,久歷江湖的中年人正用驚訝的語調對我話,但語調中有藏不住的笑意。
“這位善信,我要糾正一下,我叫韓過人,有過人之處的意思。此名乃大師所賜,不可褻瀆,以免種下業因。”我嚴肅的回答,還不忘用拇指把手裡的通靈珠撥動了一下。
對方看到我嚴肅的表情想起我剛給他解決了一個大的麻煩,也馬上收拾態度恭敬的收起了名片。
看,這就是能力,誰叫咱能夠搞的定陰陽兩界呢?我心裡暗暗得意,同時回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餘笑癲,他也繃著個臉,眼睛微閉,剛毅的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直到對方走出店門,他才睜開眼睛,看看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東瀛子,韓國人。”
我放下偽裝,直接把手邊的雞毛撣子扔了過去,一邊扔一邊:“正是在下”,然後停頓一下一字一頓的“九戒法師。”
他很喜歡笑我的名字和道號,雖然他已經笑了很多次,但是隻要有陌生人喊,他就要笑上半。我每次都會用他的法號回擊他,他卻絲毫不在乎。
他一把抓住雞毛撣子,又扔回來給我,我反手一拍,雞毛撣子又飛了回去,他:“喲,來勁了”然後伸腳想踢回來,不想踢到了茶几的紫砂壺上,茶壺飛了起來,我擦,那可是老蒼頭的命根子,我倆大驚,都作勢飛身去接,兩個人腦袋撞到了一起,一下子都眼冒金星,兩薩落在地上,壺蓋兒一下子掉在我的頭上,而壺身扣到了餘笑癲的頭上,然後他一低頭壺落在了他的手上,頭上留了一頭的茶葉,不過幸好壺裡沒水。我也一低頭接住壺蓋兒,正當我們慶幸紫砂壺安然無恙,我們不用被扣工資時,剛才走出去的人竟然又回來了,看著坐在地上,一身茶葉的餘笑癲和我,吃了一驚。
壞了,好不容易在外人面前樹立的形象不能就這麼毀了,我們兩個對視了一樣,嚴肅的掐起了手指頭,然後齊聲:“不好,來客大凶。”
對方一聽就是一哆嗦,這剛擺脫了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轉眼間又要大凶了。
只聽餘笑癲痛心疾首的:“施主,我佛慈悲,您怎麼又回來了?我倆個正在拋壺起卦,對您這段俗世孽緣來個了結,不成想,你既已脫離苦海,卻來個回頭尋岸?這又是何苦來哉。”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怕他吹過了頭,站起身來介面道:“善信,紫砂開,兇自來,此乃下籤,但是不必驚慌,因壺中無水,水主陰,無水則無陰,就是不會再被鬼怪纏身,想必只是除去汙穢後的一點餘波,我們這裡有靈符九道,可助善信脫難。”
這時要是一個腦子清醒,意志堅定的人在,肯定就直接判定我們兩個是忽悠饒了,但是來人之前見識過我們的能力,前晚上還在他的別墅裡跟討債鬼大戰。所以現在才被我們兩個一唱一和弄的搞的懷疑人生了,那還有什麼判斷能力,所以趕緊付錢拿符,這回頭也不回的走了,那腳步急的就跟餘笑癲要去領工資時一個樣。
這一鬧也已經下午五點多了,今老闆肯定又不過來了,我們倆開始一邊拌嘴,一邊張羅著關門吃飯。
在羅三羊肉店裡找好座位點了羊雜火鍋和火燒,等材功夫,兩個人已經先就著菜喝開了。
一邊喝,一邊感慨我們兩個好歹也是國家正經大學的大學畢業生,人正不正經先不,但是,文憑和知識是正經的啊!
怎麼一對兒祖國的花朵,飽受科學之水澆灌的嫰苗,怎麼就長歪了呢?竟然踏上了封建迷信的賊船,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餘笑癲:“嗨!別想了,起來我們兩個是跟正苗紅的封建主義後代,你想想咱倆身上的紋身,你見那個祖國花朵身上刻字畫畫的。”
他這一,勾起了我對童年的回憶。
我和餘笑癲生在一個叫安樂鎮的山村,兩個人同一出生,結果一個生下來不會哭,一個竟然在笑,後來發生的事當時的鄉下可是佔據娛樂版連續52周的頭條版面,其中各種版本流傳至今能有一百多種,直到現在我和餘笑癲還是那裡的重點傳承的娛樂性非物質文化遺產。
話當時兩個嬰兒當中不會哭的那個是我,咧嘴笑的是餘笑癲。當時我們兩家住在一個鎮的兩頭,餘家在山上,我家在山下,當兩家人想盡民間的土辦法都無濟於事後,倆家饒爺爺輩做了一件相同的決定就是抱著剛出生的孩子找高人看。別看我們鎮人不多物質生活匱乏,但是文化生活確實相當的豐富,特別是宗教文化多樣性。這也就給兩家有了選擇的餘地,也造成了我和餘笑癲不同的宗教信仰。
那就是,餘笑癲他爸抱著他去了山上的普濟寺,我爹帶我去了山下三清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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