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話把薛茂山給問住了。
薛瑤可是村裡的人,見天的在村裡轉悠,衣裳單薄,身體單薄,從去年到現在,何時挺過肚子?而這孩子,一看就像剛出生不久的。
“大侄女,那這孩子......”
“這孩子就不勞里正操心了。”薛瑤之前對薛茂山還留有幾分臉面,現在,她什麼臉都不想給他了:“我家窮,飯菜少,就不留里正吃飯了,請回吧。”
薛茂山碰了一鼻子灰出來,氣的“呸”了一口。然後跑去告訴他這事兒的人家裡,把人給痛罵了一頓。
薛大山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也是有些接受不了,起初也是懷疑的,可是,想到薛瑤問薛茂山的話,又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等薛瑤氣兒順後,他才問道:“你打算就這麼養著?”
“小吏已經在找他爹孃了。”
薛瑤還真沒想好,萬一沒找到他爹孃,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把他養著。其實,養著也不錯。
夜裡,薛瑤給他擦了個身子換了尿布後放床上,看著他恬靜的睡顏,才從懷裡摸出了一個銀色的配飾。
這是給小可憐換尿布時在襁褓裡發現的。
這配飾是長方形的,上門刻有云紋,也不知道是掉了,還是故意去掉的,墜子部分不見了。這配飾雖然是銀質的,但看上去卻並不普通。
這東西,很顯然是小可憐的爹孃或者扔下他的人故意放裡面的,以便日後證明他身份的。
薛瑤上輩子看過不少宮鬥劇,不少狗血劇,見過不少類似這種的情節。此時此刻,她真的有這種想法,會不會是這孩子的爹孃遇難,下人帶著他逃亡,路過此地,然後將他扔下了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危險了?
薛瑤心中一驚,連忙抱起小可憐,急匆匆的出了門。
陳六爺剛換上夜行衣打算出門,誰知還沒來得及吹滅蠟燭,就聽見了院外薛瑤的喊聲。
不知她大晚上為何又找自己,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隨即抓了一旁的被子將自己牢牢裹住,去開門迎她。
“臭丫頭,我這剛洗完澡,沒穿衣服呢。”
薛瑤對他穿沒穿衣服不感興趣,將小可憐往他床上一放,將雲紋配飾拿出來遞到了他面前:“這東西,是他身上發現的。你說,他會不會是被人追殺的?”
“你是不是話本子看多了?”
陳六爺忽覺她有些神經大條,十分的不靠譜。
“我認真的。”薛瑤見他還吊兒郎當的沒當回事,臉色又沉了一分:“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否則,誰會把一個健康的孩子給扔路邊,還扔草叢裡呢?萬一不被發現,豈不是死定了?丟孩子的人不知道嗎?肯定也考慮到了,但是,丟的時候一定是逼不得已,不得不藏的隱蔽一些。”
陳煥見她說的這麼認真,好像也有道理:“那你說,怎麼辦?”
“你趕緊去鎮上找小吏,讓他別明著找了,把告示都撤了吧!”
但願,亡羊補牢還來得及。
陳六爺聞言,趕緊應下:“別緊張了,我立馬去。”
話落,他裹著一張被子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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