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人聽到這個全新的說法後被我的話題吸引住了,“什麼?忍者來自咱們華夏?”
“不可能吧?我們華夏內江湖可從來沒有出現過忍者!”
“以前沒注意這些,現在聽你一說,他們身上似乎有點華夏功法的底子和風格,尤其是在暗器的使用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有人不相信日本忍者和華夏有關聯,也有人覺得有這種可能,但都沒有定論,一名老者說道:“你小子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們吧!”
看到大家都對忍者話題很感興趣,我正色說道:“你們知道我們唐家祖上是何門何派麼?”
“唐家?難道是……唐門?”和我師父關系比較好的那位天級二階的前輩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只是有些不太確定。我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們唐家就是唐門的嫡系傳人,只不過家族內部出現了分歧,最終嫡系被貶為旁系,而旁系則偷梁換柱借機上位。而日本忍者最開始則是以唐門功法為基礎,經過數百年的演變和改良,才發展出了忍者流派!”
“十字鏢、夜行衣、隱身術、機關暗器,這些都是唐門的拿手本領,而忍者流派無外乎這些攻擊方式!”
眾人仔細想了想,發現忍者和唐門確實很相似,但在使用暗器的手法上面與唐門相比則相差甚遠,遠沒有唐門那麼精細。
“原來如此,看來是老夫弄錯了!”
我說道:“這個其實並不重要,他們雖然是從唐門的功法改良而來,但融入了很多當地的特色,發展處了自己的優點,只要他們不忘本就行,也沒有必要拿這件事大做文章讓人下不來臺。”
“不愧是谷掌門的愛徒,年紀輕輕就有了大師風範和度量!”
師父笑著說道:“他哪是大師的材料,插科打諢倒是不落於人後!”嘴上雖然是在貶我,但誰都聽得出來師父喜逐顏開。
經過這番小插曲後,有人忽然說道:“也不知道國內的狀況怎麼樣了,要不現在打個電話回去問問情況!”其實我早就想到了給國內打電話,但又怕教廷對我們內江湖的人展開了全面監聽,若是被他們知道我們現在在日本,恐怕西方那幾股勢力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現在最忌憚的應該就是我們回到華夏,即使他們還沒有進軍華夏,也肯定在華夏周邊佈置了無數眼線和暗殺高手,只等我們出現,他們就會立即採取行動。
以我對教廷的瞭解,他們甚至有可能在日本都安插了情報人員。
慕容婉晴淡淡說道:“最好暫時不要和國內聯系,我們不在的這段日子誰也不知道國內發生了什麼,說不定教廷早就佈置好了眼線和監聽方案,只要我們和國內聯系,他們可能馬上就知道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回國觀察一下再做打算也不遲!”
阿妹和慕容婉晴的觀點一樣,也站出來勸說道:“各位前輩,我知道你們實力非凡,但教廷的勢力也不能小覷,尤其是他們背後還有血族和狼族,諸位消失了這麼久,諸位都是我們華夏最頂尖的高手,你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任何事都有可能。反正大家已經回到地球了,也不必急於一時!”
大家本來想和國內聯系的,但聽完阿妹和慕容婉晴的說法後都收起了這個念頭。
教廷或許不足為懼,但血族和狼族這兩股勢力絕對不容忽視。
“也好!那我們先把日本這邊的局勢掌控再說,到時候實在不行,我們至少還可以來日本避避風頭!”有人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若是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到了必須撤離的時候,來日本緩緩也好。
隨後我們去到附近最近的機場,順便在人群中順了一個手機,給宗神一郎打電話他說飛機早就出發了,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抵達,隨後他又報了一個手機號給我,讓我待會兒打這個電話聯系他的徒弟北原明侍。
和宗神一郎結束通話沒幾分鐘,我的手機響了,我以為是被我們順走手機的人打過來的,接聽後竟然是北原明侍,他說他們剛剛抵達機場問我們在什麼地方,需不需要派人來接我們。
我告訴北原明侍我們就在機場,他讓我們稍等片刻。
不到十分鐘,我就看到了北原明侍出現在我視線之中,他正在到處尋找我的身影,我舉起手沖他招手,北原明侍很快就看到了我,小跑過來向我鞠躬行禮,“唐少,讓你久等了!”
“上飛機再說!”
北原明侍馬上明白我的意思,這裡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他馬上帶著我們透過貴賓通道前往了機場內,然後坐車來到了私人停機坪上了他們開過來的那架中型飛機。
這架飛機可以載兩百人左右,除了北原明侍之外,飛機上只他的幾個手下和幾名服務人員。
來到飛機上坐好後,我看著北原明侍說道:“你們這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北原明侍面色苦色,嘆息道:“本來我們已經重新奪回了第一忍者流派的寶座,但自從唐少你們失去聯系後,日本各大忍者流派像打了雞血似地,一個個站出來向我們宣戰,而且他們的實力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些忍者流派我們以前都交過手,上次唐少你指點我們之後,他們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可是這一次,卻只能和他們勢均力敵,我們黑衣流忍者只有少數高手能夠完全壓制他們!”
聽到北原明侍這麼說,我很快就猜到了,冷笑道:“看來他們已經採取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