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名男子所說的月神宮我們都毫無所知,更不要說什麼神魔殿了,我們對這些名稱沒有任何印象,但從這幾個名字可以猜得到,他們的名字叫的這麼響亮,肯定不會是一般的普通門派。
“我不知道你說的神魔殿是什麼,但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我!”我冷聲說道:“如果你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若是你敢欺瞞任何一個問題,必定讓你當場喪命!”
青年男子也驀然冷笑起來,冷聲說道:“好大的口氣,你難道聾了嗎?這裡是我月神宮的地盤,你竟然還大言不慚的威脅我,你可知得罪我月神宮有什麼後果?”
“一看你這土鼈就不知道,我現在告訴你,得罪我們月神宮會受到怎樣的懲罰!”這青年男子煞有介事的冷笑道:“如果你擅闖月神宮的領地,只要你肯獻上靈石,然後在月神宮當一年的奴隸,自然可以讓你們活下去!若是不然,你將會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僅僅只是誤闖他們的領地就受到如此嚴厲的懲罰,這簡直是喪心病狂,雖說任何江湖都是弱肉強食,但他們這種行為簡直是
這廝非但沒有悔改之意,還繼續強調自己的身份,顯然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覺得和這種人沒必要多費口舌,簡直是浪費時間。我二話不說,直接將他的手腕往下一壓,然後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青年男子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來,整個人就昏迷過去了。
我拿出銀針直接一針紮在他的xue道上,這是痛xue,可以讓昏睡之中的他痛到蘇醒過來,可是當我手中的銀針紮下去之後,這男子沒有任何反應,我頓時皺起眉頭,這種簡單的紮針不可能出錯,從學會針灸之後我從未失過手,除非是死人否則不可能沒有反應。
但奇怪的是這男子的心跳和呼吸也都在,說明他還活著,只是昏迷過去而已。
“怎麼回事?”慕容婉晴也發現了異樣,走過來盯著青年男子身上的銀針不解的問道:“你是想讓他蘇醒過來麼?”慕容婉晴一直很崇拜我的針灸術,不僅能夠治病救人,同樣也能殺人於無形,甚至銀針是我貼身武器。
她曾經在我身邊一起戰鬥的時候,見過我無數次使用銀針對付敵人,從沒有看到我失手,所以看到銀針紮在男子身上沒有任何反應,慕容婉晴同樣覺得很驚訝。
阿妹也走過來盯著男子身上的銀針觀察了一下,說道:“你是想刺激他的痛xue讓他醒來?”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看他態度那麼囂張,我還以為有點本事呢,哪知一招就讓他昏死過去了,只是沒想到銀針在他身上沒有作用!”我頗為疑惑的將銀針拔出來,然後在這名男子痛xue處查探了一番,最終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結論。
那就是這青年男子的痛xue處竟然不存在任何xue道,我皺眉說道:“奇怪,他的痛xue處竟然沒有xue道存在!”我手指按壓的位置本來是痛xue的所在位置,無論是昏迷還是別的什麼情況,這裡被點中之後都應該有反應,可是這名男子沒有任何動靜。
阿妹盯著昏迷中的男子,疑惑道:“是不是改造過?”
在華夏內江湖之中有人因為擔心自己身上的xue道成為別人攻擊的要害,所以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改造,使用某些特殊的方式長年累月的改造,就能讓人的xue道移位,所以遇上那種人,一般的點xue對他們起不了多大作用,除非能夠找出他們移位之後的xue道。
阿妹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畢竟我們曾經就遇到過這類人,好在那人修為不高,我們不需要點xue也能將其擊敗。
我在男子身上另外幾個xue道上點了一下,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可是我並不認為他改造過,雖說人身上的xue道可以透過特殊的方式讓其移位,但有一個地方的xue位是絕對不可能被移動的,那就是百會xue,這個xue位在頭部正中央。
為了印證我的猜測,我親自在男子的頭頂百會xue紮了一針,可是並沒有出現百會xue刺中後應有的反應,持續往下進針的時候,還不到一寸就無法刺下去了,這讓我大為驚訝,說明他連百會xue都沒有。
我是頭一次遇上這麼奇怪的狀況,這人竟然沒有百會xue,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會這樣?”我將銀針拔出來後,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這個人的長相毫無疑問是標準的華夏面孔,而且說著一口華夏語,和我們沒有任何區別,若說是人種不同,根本不可能。
可是偏偏一個看上去和我們並無二致的人,卻沒有xue位存在,這太匪夷所思了!
慕容婉晴和阿妹更是滿頭霧水的看著我,“什麼情況?”
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那裡出了問題,這個男子竟然沒有xue位,一個都沒有!”阿妹和慕容婉晴幾乎驚呆了,她們同樣覺得不可理喻,內江湖的人從小就知道人體xue位分部,哪怕沒有學過醫術的人也知道。
“怎麼可能?”慕容婉晴頓了頓,皺眉說道:“難道是個例!”
我覺得有可能是個例,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就怕這種情況是普遍的。
阿妹說道:“把他弄醒問問就知道了!”
看著昏睡中的男子,我搖了搖頭,走到他身後將他扶起來做好,然後用手貼在他的後背上緩緩注入元氣,這男子的修為不低,也達到了地級一階,只不過平時縱欲過度,導致體內的元氣不穩,所以實際戰力只有地級九階左右。
被我輸送元氣之後,這名男子很快蘇醒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幾秒鐘後,這名男子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喃喃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語氣比剛才好多了,沒有那麼囂張。
我淡淡說道:“我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還是說說你自己和那個月神宮吧,我們對這些資訊一無所知!”
男子很是驚訝,“什麼?你們……你們竟然連我月神宮都不知道?”這名男子很生氣,但敢怒不敢言,剛才被我掰斷了手腕,已經讓他昏死過一回,他不想再來一次。
“少廢話,告訴我你是誰,還有月神宮到底是個什麼組織!”我沉聲問道。
男子頓了頓,說道:“你們當真不知道?”
慕容婉晴白了男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麼,我們知道還問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