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樓梯間把老外扛起來放到了後座上,然後坐進了副駕駛裡,我們有驚無險的離開了酒店的地下車庫,阿妹開車的技術很不錯,又快又穩,這個點路上的車子還是不少,所以耗費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市區。
出了市區後路上的車子逐漸減少,道路也更為通暢起來,阿妹將車子提速到道路最高限速,一路狂奔而去。
“唐少,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老外?”阿妹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對方既然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而且他還是聖騎士的成員,既然和教廷有關,那肯定不能留下他的性命,否則後患無窮!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我沉聲說道。
阿妹和我的想法一樣,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是的,我還擔心唐少你婦人之仁呢!反正他是教廷旗下的組織裡的人,而教廷又是我們最大的敵人,能夠斬草除根就沒有必要留下禍患!”
阿妹曾經是殺手組織裡的成員,殺人對她來說是職業,所以區區一個老外,在她眼裡算不了什麼,更何況這老外本就是我們的夙敵!
“我雖然不殘忍,但也絕不仁慈!”我正色說道:“我不殺他,到時候他們就會殺我們以及華夏內江湖武者,即使我不是龍組的成員了,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事發生!”
車子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阿妹拐進了右邊的一條小路,這裡距離我們上次修煉的那座荒山不遠了,只有幾公裡的距離,在小路上開了五公裡後,阿妹把車停到了路邊的一處樹林裡。
“好了!”阿妹將車熄火後說道:“現在可以讓他醒過來了!”
我下車開啟後座車門,那名老外仍然處於昏睡之中,我將他從車裡拖出來,走到叢林裡解開了他的xue道。
老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深處夜深人靜的叢林之中,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恐懼感,他略帶驚恐的看著我,說道:“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冷笑道:“你又不是女人,我對你沒興趣,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為了徹底擊垮對方的心裡防線,阿妹拿出匕首走過來站在一旁,雖然沒有繼續靠近這名老外,但仍然給他造成莫大的壓力。
“你來日本是為了什麼?”我問道。
他之前說的那些理由經不起任何推敲,不用催眠他我也知道那些都是假話。
老外頓了頓,說道:“我們是受命來日本調查一些資訊的!”
“你們?”
我冷笑著問道:“這麼說你不是一個人來日本的,你的同夥還有多少人?”
“五個!”老外不敢隱瞞如實回答道。
“你說你們來日本是為了調查資訊,到底是什麼資訊,又是誰命令你們過來的?”我繼續追問道。
從最近發生的一些事來看,我覺得教廷的人似乎按耐不住了,他們在華夏遭遇了滑鐵盧後,把目標轉移到了日本,但他們最終的目標肯定還是華夏。
阿妹又往前走了一步,老外看到那寒光閃閃的匕首後,支支吾吾說出了真相,他說是受到聖騎士首領的命令,來日本調查這邊的忍者流派,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教廷和伊賀流忍者有往來,但教廷不完全相信伊賀流忍者流派,所以想要扶持一個可以和已伊賀流忍者相抗衡的忍者流派。
這老外回答問題的時候,我一直盯著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說謊的微表情。
“教廷目前有多少人在日本?”我問道。
老外看著我,露出為難的神色,搖頭說道:“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們只是教廷旗下的一個小組織,他們的行動不可能讓我們知道!”
阿妹蹲下來將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問道:“你再仔細想想,當真不知道麼?”
老外額頭直冒汗,但還是說道:“我真不知道,就算你們把我殺了我也不知道啊!教廷的人從來都是自視甚高,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我們聖騎士的頭領也不可能得知教廷的內部機密!”
阿妹將匕首往前挪動了幾分,鋒利的刀刃已經貼在了老外的脖子上,在移動幾分的話就要出血了。
我說道:“他應該不知道教廷的事務,別浪費時間了,咱們還是問點別的有用的資訊吧!”
阿妹繼續問道:“川崎雄介的女兒是誰害的?”
老外一臉茫然的說道:“川崎雄介?我知道這個人,可是並不知道他女兒發生了什麼!”
“竟然還想抱有僥幸心理!”阿妹冷聲說道:“我看你是活膩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說實話,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這就是你們華夏內江湖武者的作風麼?為難一個弱者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