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弄清楚真相,我們又去了另一個被滅門的門派,這是一個更加不起眼的小門派,名氣遠不如古劍派,這個門派的人數也不多,十個人不到,但這個門派在某一個領域裡頗有名氣。
這個摘星門擅長偷盜竊取,所以只在這一行有名氣,平時他們極為低調,知道他們門派名字的人都很少。
他們雖然以盜竊為生,但知道他們的人沒幾個,大家只是知道他們偷東西厲害,但不知道摘星門有多少人,以及他們的分工是怎樣的。
摘星門的弟子和前一個門派的弟子死亡的原因一樣,都是被人隔斷頸部大動脈失血過多而亡,現在可以確定,他們和前一個門派都是被同一批兇手殺害的。
除此之外,沒有查到別的線索,殺害他們的兇手很狡猾,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南宮孤星看了遺體後,說道:“這個門派和前一個門派是被同一批人殺掉的,他們的死亡原因一樣,都是頸部被利器隔斷之血過多而亡。殺人的手法都很蹊蹺!”
在來調查之前我沒想過這幾起案件如此複雜,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一開始以為是內江湖的仇殺,或者他們得罪過某些門派激怒了別人,所以被人屠殺殆盡了,可是調查之後才發現他們並沒有所謂的仇家,三個被滅門的門派都沒有仇家。
不可能是尋仇,哪怕是他們得罪了三大門派的人,三大門派也絕對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除掉他們。
火鳳說道:“這樣查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從幾個疑點開始著手。”
確實,來到案發現場後找不到太明確的線索,除了在前一個門派找到了一枚十字鏢之外,再就是古劍派弟子遺體內找到的飛針,看上去好像都是線索,可是想要找到出處卻無比艱難。
我看著火鳳問道:“你覺得從哪幾個疑點開始著手?”
火鳳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道:“兩個方向,一個是尋找目擊證人,當然,有人看到了也未必肯站出來說,畢竟後果太嚴重,知情人肯定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大多數人會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
“所以必須要許以重利才行!”
尋找目擊證人聽上去不太靠譜,但目前我們的處境,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沒辦法!
我點點頭,說道:“另一個思路呢?”
火鳳看著我哦手裡的十字鏢,說道:“從物證找起,這些東西也是兇手故意釋放出來迷惑我們的,也有可能是他們戰鬥之中遺落的證據,只要找到這些兵器的出處,到時候再順藤摸瓜繼續尋找,說不定能有所收獲也不一定呢!”
我看著眾人,問道:“大家還有沒有別的想法?”
眾人一個個沉默不語,倒不是他們不敢反駁火鳳的建議,只是他們想不出更好的點子了。
我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按照火鳳說的,馬上回去調查這些暗器的出處!”
隨後,我們離開了案發現場,分批迴到了京城,這次帶了大批人馬過去卻沒有什麼收獲,大家心裡有些失落,回到京城後,我將那兩枚暗器讓他們拍照,然後每個人去各自的渠道尋找線索去了。
我則來到龍組地下基地的駭客組,讓他們查詢,駭客組的辦事效率比我想象的快很多,很快就找到了十字鏢的原型,駭客組的組長指著電腦說道:“唐少,找到了,看看是不是一樣!”
我拿出從案發現場帶回來的十字鏢,比對電腦上的那個原型,發現很接近,但還是有細微的差別。
電腦上卡到的這枚十字鏢大小形狀和我手裡的一樣,可是十字鏢上面光禿禿的,沒有任何文字,而且十字鏢的四個尖角上有略微的不同,電腦上看到的這枚十字鏢是稜直角,而我從案發現場找到的那枚十字鏢的鏢刃上略微帶點弧形。
看上去沒多少差別,但真正使用的時候卻能造成決然不同的效果。
我仔細對照著檢視一番後,搖搖頭,說道:“這枚十字鏢不是我手裡都這枚,雖然看上去很相似,但在細節上有不少差距!”
駭客組組長也發現了端倪,說道:“乍一看確實很像,但仔細檢視後,兩者的區別還是很多的,鏢刃的弧度以及花紋的紋路還有十字鏢上面刻的文字都不盡相同!”
我問道:“你找到的這枚十字鏢是那個門派的?”
駭客組組長看著我,說道:“這並不是國內的門派所擁有的暗器,我查到的這枚十字鏢乃是日本忍者經常使用的飛鏢暗器!”
“日本忍者?”我皺眉問道:“伊賀流忍者麼?”
駭客組組長搖頭說道:“是日本忍者沒錯,但不是伊賀流派的忍者,日本忍者的流派眾多,少說也有十幾個流派,伊賀流派忍者是公認實力最為強勁的,但他們的十字鏢網上根本查不到。”
網上都查不到伊賀流派忍者的十字鏢,這已經不是低調能夠解釋的了,只有保密工作做到極致才有可能是這種狀況。
連駭客組都查不到,還有什麼地方能夠查到呢?
我絞盡腦汁的思索著,忽然,我想到了木子公主,她是日本皇室成員,而且對於日本忍者的瞭解比一般人要多得多,如果找她詢問或許會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就是不知道木子公主離開華夏沒有。
我馬上拿出手機打給了木子公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電話裡傳來木子公主的聲音,“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我來不及解釋,直接問道:“木子公主你在哪?”
木子公主回答道:“我們還在華夏,不過我們準備去機場了,已經訂了今天的機票!”
我心中大喜,問道:“你們還在招待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