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廠房根本不是我要找的,離開這裡後,我又在附近慢慢查詢搜尋,找了好幾個地方,卻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廢舊倉庫,龍組的訊息不可能有誤,所以我繼續尋找。
從濱海區的東邊一直往西邊搜尋,走了將近一半的路程,也沒有發現完全廢棄的倉庫。
我想了想,覺得這樣一家家搜查下去不是辦法,像現在這樣走馬觀花的尋找,非但找不到,還很可能錯過某些重要線索,我覺得必須要將尋找的範圍縮小才行。
我拿出地圖,將剩下那些還沒查詢的廠房分成三塊圈了起來,打算一個片區一個片區的尋找,雖說這樣也如大海撈針一樣,但總比之前那樣零散去尋找要強得多。
找著找著,我忽然發現前面有一個庫房建在一座小高坡上,與周邊的環境相比,那裡顯得尤為突出。
這個高坡比周邊高出十來米,只有一條路可以上去,可以說是易守難攻之地,上面有四五個庫房,按說擁有這麼多庫房應該很忙碌才對,可是我在外面觀察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一輛車進出,人更稀少,我放大聽力去探聽裡面的動靜,卻沒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要麼是距離太遠了,要麼裡面根本沒人。
為了一探究竟,我悄悄來到小高坡上翻牆進入了這座庫房裡面。
五個庫房一字擺開,庫房頂部是藍色的鋼材結構,庫房周邊則是又磚牆砌成,每個庫房有一扇大門,足以開進去重型大卡車。
我利用周邊的環境隱藏自己,一點點向庫房靠近,來到庫房裡面之後,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這裡倒是廢舊的庫房,只可惜沒有王海勝的蛛絲馬跡留下。
每個庫房都查詢了一遍也沒找到任何線索,最終只得失望離開。
接下來的四個多小時,我把濱海區這一片的庫房都查了個遍也沒查到任何線索,或許龍組的訊息不準確,或許王海勝太過於狡猾,沒有留下線索,總之,這邊無法找到和他有關的東西。
整整查了七個小時也沒有查到什麼,我離開濱海區這片庫房後打電話給火鳳,彙報了一下我的情況,她在電話裡對我說她那邊也是毫無所獲。
我讓火鳳回酒店再說,看下一步如何計劃。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了,天早已黑了下來,我將車挺好後馬上回到酒店房間去找火鳳。
在火鳳房間外面敲了幾聲,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我估計火鳳還在回來的路上,隨後我又給阿妹打了個電話,雖然沒抱有多大希望,但還是期待阿妹那邊能有所收獲。
阿妹的電話打通了,卻沒有人接聽,我擔心阿妹那邊有什麼情況,沒有再打她電話,她看到我打過去等下肯定會打過來。
十分多分鐘過去之後阿妹還是沒有回複我,連簡訊都沒發,就在我準備再次打過去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我趕緊走過去,問道:“誰?”
門外頓時傳來火鳳的聲音,“是我!”
我開啟門火鳳走進來問道,“你那邊也沒發現什麼線索嗎?”
我點點頭,“嗯,那一片的庫房我全都查了一遍,但沒有查到和王海勝有關的任何東西!”
火鳳那邊也是毫無所獲,她頓了頓問我,“你那個朋友呢?她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我直接搖頭說:“還不清楚,剛剛打電話過去沒人接,我估計她可能不方便接電話!”
火鳳問我,“你打電話到現在有多久了?”
“十來分鐘吧!”我回答道。
火鳳皺眉沉思片刻,說:“她那邊應該比我們調查的位置更好查,按理說早就應該調查完了,你再打個電話過去看看!”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阿妹去調查的地點是祥輝制藥廠,就是一家制藥廠而已,想要混進裡面對阿妹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到現在阿妹還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
我拿起手機繼續撥打阿妹的電話,這一次和剛才一樣,電話能夠打通,可還是沒有人接聽。
“還是無人接聽!”我打完電話後沖著火鳳搖搖頭說道。
“她電話號碼多少?”火鳳問道,我告訴她阿妹的電話號碼之後,火鳳抬起左手在手腕上那塊電子表上按了一下,對著電子手錶說道:“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所在的位置!”
隨後火鳳報出了阿妹的電話,不到一分鐘,傳來了回應,對方告訴火鳳,說手機定位的位置位於東海市南郊附近。
聽到這個答案後我和火鳳都愣住了,阿妹去的位置是祥輝制藥廠,怎麼又跑去南郊了?
祥輝制藥廠和南郊相差了幾十裡的距離,阿妹怎麼可能突然跑到離目標那麼遠的地方?難道阿妹發現了什麼可疑之人一路跟蹤到了南郊?
“她中途有沒有聯系過你向你彙報她的行蹤?”火鳳遇事冷靜,沒有馬上往壞處想,而是覺得應該先搞清楚再做定奪。
我搖搖頭說沒有,自從早上分別之後阿妹就一直沒有聯系過我。
火鳳說道:“先別著急,我們再等一會兒,若是她還沒有打電話回來我們再去找找看!”
火鳳雖然對於阿妹參與這次行動本來不是很贊同,但阿妹若是出了意外,她也不會置之不理。
我們又等待了二十多分鐘還是沒有接到阿妹打過來的電話,我繼續撥打阿妹的手機,可是仍然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火鳳想了想,說:“現在看來,你那位朋友多半是遇到了困難,我們分頭去找,你去祥輝制藥廠,我去南郊,隨時保持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