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謝文峰臉上,他捂著臉敢怒不敢言。
“一兩個月沒來,我今天才剛剛到南洲,你就恰好碰上了,你他媽還好意思跟我說巧合!”我一把掐住謝文峰的頸部,冷聲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當初我就沒把你們放在眼裡,現在更加不會!”
謝文峰臉上很快憋得通紅,眼裡充滿了驚恐的眼神。
“說,是誰讓你來監視我的,你是不是在江城安插了眼線?”我怒聲質問謝文峰,他艱難的說道:“沒有,唐少,我……我是從秦曉柔那裡聽到的!”
秦曉柔!?
以前他們之間有往來我知道,自從秦天雄等人被降職調離南洲後,他們幾人好像再沒有交集過,現在謝文峰卻說是從秦曉柔那裡得到的訊息,難道他們暗中還在秘密往來!
我松開手,問道:“你們是不是又在密謀什麼?”
他們幾個人原本就只是泛泛之交,各自對彼此都有防範,不可能真正走到一起,如果他們聚集到一起了,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要聯手做某些事。
被我淩厲的眼神盯著,謝文峰不敢隱瞞,他告訴我說秦曉柔最近行為很古怪,把他們幾人召集到南洲來,整天供他們吃喝玩樂,她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和周志超混跡在一起,今天發生的一切也是秦曉柔一手安排策劃的。
原來是秦曉柔在背地裡搗鬼,從今天這件事來看,秦曉柔的目的是想讓周志超來找我麻煩,以秦曉柔對我的瞭解,她肯定知道周志超在我手上討不到好,她卻偏偏策劃了這麼一出戲。
我覺得秦曉柔要對付的人不是我,而是周志超。
難道她接到精英會的任務和周志超有關?還是說她想要對付的人是周志超的父親?
“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我問道,謝文峰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地,說他不知道,他看到我出現在包廂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被秦曉柔給耍了。
謝文峰只是棋子一枚,問了半天也沒問出有用的東西,我擺擺手,“走吧,最好不要再讓我遇到你!”
謝文峰如釋重負,急忙跑出了包廂。
柳芸走過來對我說,“看來這件事應該是秦曉柔在背後出謀劃策!你們之前關系不是還不錯麼?怎麼搞成這樣了?”
“秦曉柔要對付的人應該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我覺得秦曉柔不可能對付我,原因有三,其一,我們之間不存在矛盾,第二,我們到時候都是精英會的成員,到時候進入精英會還需要互幫互助,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和我翻臉。
最後一個原因,我覺得秦曉柔的那個考核任務很難,她說不定會找我暗中幫忙。
“現在怎麼辦?等周志超搬救兵過來麼?”柳芸知道有我在不會出大亂子,但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周志超背後是縣委書記這個南洲縣的一把手,若是他們真的要報仇,酒吧肯定開不下去了。
我之所以那麼對周志超,目的就是要讓醉美酒吧開不下去,只有這樣青幫上頭才會把柳芸調往東海,只有進入東海,柳芸才有機會接觸到更多的青幫高層。
我們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外面響起了警笛聲,我在視窗看了一下,外面來了三兩警車還有兩輛特警車,帶隊的不是馬威,他們帶著武器直接沖進了酒吧裡面。
柳芸表面看上去還算淡定,但她劇烈跳動的心髒出賣了她,柳芸畢竟是普通人,面對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她也會恐慌。
警察很快將酒吧清場,不相幹的人員全都趕了出去,還假模假式的在酒吧到處搜查,說接到舉報這裡有人聚眾吸毒。
柳芸在這裡開酒吧只是為了方便自己辦事,所以酒吧內根本不存在違法的行為。
那些警察搜查到二樓,很快找到了我和柳芸,為首的一名肥胖男子認識柳芸,但還是假裝沒認出,直接走過來說:“誰是這裡老闆?”
柳芸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是!”
“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們酒吧內部有人聚眾吸毒,請你們跟我回去協助調查!”胖子警察一臉嚴肅,冷聲命令道。
我暗中遞給柳芸一個顏色,讓她跟他們過去,我會想辦法撈他出來的。
我以為他們把柳芸帶走就完事了,可是那為首的胖子警察連我也不放過,讓人過來準備押我離開,我沉聲說道:“住手,我只是過來喝酒的客人而已,難道喝酒也犯法?”
準備抓我的那名警察,也不耐煩的說道:“喝酒當然不犯法,但我們懷疑你涉嫌吸毒,請你配合我們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涉嫌吸毒?”我冷笑道:“好一個涉嫌吸毒,那你們倒是在這間包廂裡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任何毒品!”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把毒品銷毀了,現在跟我們去醫院接受尿檢!”那警察說完就要把我往外推,我直接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拉,然後轉身背部靠上去,狠狠一個過肩摔將那名警察摔在地上。
“無憑無據,就想胡亂抓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我直接拿出自己的工作證,說道:“我是市衛生局的唐科長,如果你們想抓人,我現在就給你們領導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