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揚可能感覺我到了我對柳芸反感,沒有答應柳芸的請求,當初在南洲縣的時候柳芸有過兩次對我用槍的舉動,無論她有什麼理由做出這種舉動,對我來說都是不可饒恕的,要不是看在莫飛揚的面子上,我不可能那麼輕易放過她。
當然了,如果莫飛揚和柳芸真的走到一起,我也不會反對,畢竟感情這回事是控制不了的。
我擔心的是莫飛揚被柳芸欺騙了,莫飛揚功夫雖然不錯,但在別的某些方面則表現的沒那麼好,為了替妹妹治病,他們兄妹倆長年累月的在外面奔波,還要為了生計而勞碌。
在這種環境下早就了剛強的性格,卻在為人處事方面則欠缺了一些,因為長期沒有機會和人交流,也沒有固定的朋友,除了他們兄妹倆自己,幾乎沒有可以聊天談心的人。
在唯美酒吧的時候,我聽到莫飛揚和柳芸發生過關系,不知道如今莫飛揚心中是怎麼看待柳芸,有沒有把她當自己女人。
不過我不打算問莫飛揚,如果他想告訴我遲早會向我坦白。
我們在外面的大排檔打包了一些食物準備帶回家吃,心裡還是放不下蘇瑤和阿妹,擔心那幫人狗急跳牆來對付我們。
回到出租屋裡,阿妹和蘇瑤兩人坐在沙發上聊著天,一切安好!
“這位是莫飛揚,我兄弟!你們認識的!”蘇瑤和阿妹都知道和莫飛揚見過,但他們並不熟也沒有在正式場合相互介紹過,我介紹完莫飛揚後,又把蘇瑤和阿妹介紹給他,莫飛揚這才點頭問好,“大嫂好!”
這一句大嫂好,搞的我們三個人都尷尬起來,莫飛揚以為他們倆都是我的女人。
蘇瑤個性使然,稍稍紅了下臉馬上就恢複了淡定,倒是阿妹,她的臉一直紅到耳根後面但並沒有澄清我們的關系。
“你小子別亂喊!”我在莫飛揚頭上敲了一下,笑說:“這兩位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得知真相後莫飛揚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改了稱呼,“蘇姐好,阿妹好!”
“你就是莫離的哥哥吧!”蘇瑤見過莫離,也知道他們兄妹倆的事跡,所以對莫飛揚的印象不錯。
莫飛揚連連點頭,“蘇姐見過我妹妹?”
“在雙玉山的時候見過!”蘇瑤對莫離的乖巧懂事一直印象深刻。
“原來如此!”
我將打包回來的幾份菜放在茶幾上,說:“給你們帶了點夜宵,咱們邊吃邊聊!”
蘇瑤從不忌口無論怎麼吃也不會長胖的體質,她給人的感覺只有豐滿,但不會覺得胖,阿妹偏瘦,在吃的方面也沒有多少忌諱,所以聞到香噴噴的味道,兩人沒有絲毫猶豫,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我拿來啤酒,大家邊吃邊喝邊聊,好不熱鬧。
當我們吃到一半時,蘇瑤的手機又響起了,蘇瑤拿出一看,當他看到那個號碼時臉上的表情馬上變得凝重起來,看到蘇瑤的表情後搞的我也跟著緊張了。
蘇瑤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點下了接聽鍵,然後甩了甩秀發將手機放在左耳邊接聽。
“出事了!”打電話過來的還是之前通知蘇瑤重案組專員發生車禍的那名線人,他語氣有些凝重的說道:“蘇警官,那名重傷入院的重案組專員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沒搶救過來還是怎麼回事?”蘇瑤並沒有往其他方面聯想,因為第一次接到電話的時候,對方就告訴蘇瑤重案組專員一死一重傷,既然是重傷那說明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現在聽到噩耗,蘇瑤沒有往別的方面猜想,只是覺得心裡有些沉重!
省廳派來的兩名重案組成員前後離世,讓蘇瑤內心很愧疚,如果不是自己上報情況,省廳也不會急著派他們過來,他們也就不會犧牲。
在蘇瑤無盡自責的時候,線人在電話那頭說:“怎麼死的暫時還不知道,但當時那名重傷警察送進醫院,經過搶救基本擺脫了生命危險,只是一直處於昏迷中,當時搶救的醫生說了患者生命沒有大礙,可是這才過去一個多小時,那警察就離世了!”
“你懷疑有人做了手腳?”蘇瑤沉聲問道。
對方停頓了一下,說:“很有可能!”
“我知道了,繼續在醫院附近監視,發現可疑人員立即拍下來傳給我!”蘇瑤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用蘇瑤說出來我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剛剛接電話時我們幾人都聽到了通話的內容,我和莫飛揚自不用說,聽力比普通人強很多,阿妹離蘇瑤近應該也能聽到。
“那名倖存下來的重案組專員已經離世了!”蘇瑤知道我們都聽到了剛剛的通話的內容,可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他們在機場高速對那兩名重案組專員出擊,這就足以讓我們震驚了,現在看來,倖存的那名重案組專員離世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殺。
兩名重案組專員相繼離世的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天陽省,第二天一早,省公安廳的副廳長為此專程召開記者會,向媒體以及社會承諾一定要嚴懲殺人兇手。
一時間訊息傳遍全國,各大新聞媒體大多以頭條報道了此時,媒體記者正義火速趕往江城,展開對那兩名重案組專員的報道。
兩位犧牲的警察得到了烈士的榮譽,但獲得烈士稱號所付出的代價太過沉痛。
兩位烈士的家屬子女趕制案發現場以及醫院,為烈士悼念,江城民眾也有不少人自發組織前往,為兩位烈士起伏。
這件事讓省廳震怒,江城以及下轄縣市所有警局都接到了協助偵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