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蕭玉聽到我和秦曉柔合作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之前我還說要派人監視秦曉柔,怎麼現在又和她有合作了,蕭玉放下筷子,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審視的姿態看著我,“你們合作什麼?什麼時候開始勾搭在一起的?”
“別用勾搭這麼難聽的詞好不好!”我苦笑著說:“我和她合作其實也是偶然,上次在夜市破壞了馬飛和謝文峰結盟的事,她就盯上我了,想要拉我和她一起對付謝文峰馬飛他們。”
“本來我是拒絕了,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拉我下水!可是後來莫飛揚那件事她暗中幫過我,我覺得她至少有一定的誠意,所以後來答應了她!”
我沒有提及精英會的事,主要是不希望蕭玉擔心,也不想蕭玉牽涉到精英會,畢竟我對精英會的事瞭解太少了。
關於精英會的資訊都是聽秦曉柔說的,誰知道精英會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的那個樣子。
蕭玉聽我解釋之後還是有些擔心,其實她在意的不是我和秦曉柔合作,而是在意我的安危,秦曉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某些方面的精明程度比起她那老奸巨猾的父親也不遑多讓。
“她說幫你保釋出去?”蕭玉自己也在想辦法,明天如何應付那位市紀委的白雅,雖然有些棘手,但蕭玉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剛剛她聽到我和秦曉柔的對話提到了保釋,所以想弄清楚狀況。
我拿起紅酒喝了一口,點頭說:“嗯,有這事,她一直想和我談合作的事,所以我試試她的誠意,如果她明天能夠順利幫我渡過難關的話,我就跟她合作!”
“她沒有讓你答應她什麼嗎?想要從白雅手裡把你保釋出去,除非她有證據證明你的清白!”蕭玉覺得秦曉柔不會那麼輕易幫我,她有些懷疑秦曉柔的動機,說:“沒有證據的話,以她和他父親秦天雄加起來也未必能幫得了你!”
我也不是很清楚秦曉柔會透過什麼途徑幫我,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肯定不會找自己父親秦天雄出面。
魏國棟和謝為民現在都希望我被紀委查出點什麼,然後罪名坐實,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我趕走了,秦天雄出面的話,無論是魏國棟那邊還是謝為民那邊他都討不到好,吃虧不討好的事他怎麼可能去做。
“或許她有別的辦法!”我想了想說,“秦曉柔答應的很肯定,她說一定能還我清白的,可能她手裡真的有證據!”
“那最好不過!”蕭玉還是有些不放心,“我明天也會著手準備,到明天下午六點之前秦曉柔還不能把你保出來,那我自己會採取行動!”
我沒想到蕭玉也替我想好的對策,之前還以為蕭玉不會插手這件事。
“嗯,我知道了!”
如果到了明天下午六點都不能把我保出來,那我估計秦曉柔也沒把我的事放在心上,我只能依靠蕭玉了!
吃完飯後,我打算出去跑跑步運動一下,可是接到了秦天雄的電話,“小唐,你吃飯沒有,沒吃飯的話來我家裡陪我喝酒,今天難得你後媽親自下廚!”
接到秦天雄的電話讓我很是詫異,聽到王婉也在秦天雄家裡更讓我不解,他們倆在不在一起我不關心,只是驚訝與秦天雄為何敢明目張膽的把王婉帶回自己家中,若是被人舉報他亂搞男女關系,肯定會受到影響。
以秦天雄的頭腦不可能做出這麼沖動的舉動來才對,秦天雄主動向我透露王婉在他那裡,難道另有深意?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這件事背後到底隱藏著別的意思。
“不好意思秦縣長,我剛剛才吃完,正準備出去運動運動呢,您要是想喝酒改天約個時間我一定陪你開懷暢飲!”我故意客客氣氣的對秦天雄說道,對付這種人絕對不能以剛克柔,你越是在他面前表現的剛烈,他越覺得有成就感。
無論他對你做過什麼,在面對他時都必須要保持冷靜,這樣才會讓對方覺得很窩火,反而能激怒對方,你要是罵罵咧咧他就自以為計謀得逞,可以把你當猴耍。
這些是我從心理學裡面學來的知識,雖然大學期間鑽研過心理學,但只學到了皮毛,想要把心理學學好,必須要理論與實踐相結合,不斷的摸索。
被稱為醫學之父的古希臘醫學家希波克拉底曾經提出‘體液學說’一詞,他把人分為四類,每種人的個性不同,主要是體內的某種體液比例不同而導致的。
像秦天雄這種老謀深算性情沉穩的人屬於粘液型人格,想要對付這種人首先要把他激怒,讓他自亂陣腳,否則對方思維縝密的情況下很難找出他的破綻。
自從我去縣政府上班後,他就基本沒和我聯系過,今天莫名其妙的打電話給我,肯定和白雅到來有關。
秦天雄見我拒絕,馬上笑著說:“無妨,你過來坐坐,咱們聊聊天也行!”
我考慮了下最終答應了,我想去看看秦天雄到底想耍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