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我還以為你怕了呢!”
“怎麼可能!”我要是怕的話當初就不會威脅秦天雄。
蕭玉拿過抱枕抱在懷中,問我今天是不是和謝文峰發生矛盾了,我把在唯美酒吧的經過說了一遍,當蕭玉聽到裘天明的名字時忽然皺起眉頭問我,“你說什麼?裘天明來南洲了,你還打了裘天明?”
蕭玉好像並不知道裘天明來到南洲這件事,對我打了裘天明也很吃驚,我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嗯,有什麼不對麼?”雖然裘天明的父親是江城市副市長,但是他自己先讓人對付我的,我從未覺得自己做錯過什麼,起初還有點擔心對方動用權勢來壓我,但秦曉柔說過她會擺平,所以我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不覺得裘天明的出現很微妙麼?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你被停職的當天來到南洲縣!”蕭玉看著我正色說,“裘天明的母親是江城市紀委的副書記,明天就要來南洲縣,你卻把她兒子打了,先不說你被人陷害受賄這件事,哪怕你什麼也沒做他們也會想辦法給你潑髒水!”
聽完蕭玉的解釋,我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今天發生的事絕不是偶然,而是一連串的針對我的陰謀!
先是我被王婉母女倆舉報說我受賄,緊接著我被謝為民停職,沒多久後莫飛揚就出事了,然後我為瞭解救莫飛揚去到了唯美酒吧,現在仔細梳理了一邊之後,我赫然發現,這簡直就是一個連環計,而且這個計謀一環扣一環嚴絲合縫滴水不漏!
我覺得這個計劃只完成了一半,真正可怕的是後面的致命一擊,裘天明的母親是市紀委的副書記,若是她下來縣裡,那縣紀委的那些人會如何調查我受賄的事呢?
“有人在針對我!”我看著蕭玉沉聲說。
蕭玉瞪了我一眼,“你難道現在才看出來麼!這根本就是早就計劃好的,王婉他們來舉報你到你在酒吧動手打人,這一切都是別人的套路,而你卻不知不覺走進了圈套之中!”
蕭玉聽我把唯美酒吧的事說完後就猜到了這一連串的事件是別人計劃好的圈套。
“麻痺的,到底是誰在暗中作祟!”我有些惱怒了,我他媽又沒招誰惹誰,到底誰這麼處心積慮的來對付我?
“難道是秦天雄?”我忽然想到了秦天雄,因為柳芸說過,秦天雄就是上次在北莊村派人刺殺我們的幕後黑手,只不過到現在也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如果那件事真的是秦天雄所為,那這次的事件肯定和他有關聯。
只不過同樣有難題擺在我們眼前,那就是沒有任何證據!
蕭玉思索片刻,搖搖頭,說:“不可能是他!”
“為什麼不可能?”我除了秦天雄之外想不出還有誰要對付我,馬飛或者他父親馬威?這似乎更不可能,我雖然也教訓過馬飛但他們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制定這樣的連環計,連市紀委副書記都被算計進來了,馬威肯定沒有那樣的膽量和頭腦。
蕭玉說秦天雄沒有動機,而且對付我對他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秦天雄不可能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現在猜誰是這個圈套的主導者沒有意義,還是想象如何化險為夷吧!”蕭玉覺得當務之急不是找出幕後黑手,而是渡過眼前難關。
蕭玉說明天裘天明的母親就來南洲縣,到時候肯定會調查我受賄那件事,一旦罪名坐實的話,我就有牢獄之災,一旦有了政治汙點,那我今後在仕途上的前程算是徹底毀了。
“怎麼化險為夷?”我不知道蕭玉有沒有辦法。
蕭玉仰著頭想了一會兒,冷聲說:“明天看情況吧,市紀委副書記又如何,若是她敢顛倒黑白冤枉你,我必定讓她付出更大的代價!”
也只有蕭玉敢說這樣的話,一個縣紀委副書記我都得罪不起,更何況人家是市紀委的二把手。
“會不會是魏國棟搗的鬼?”魏國棟的陰狠毒辣我已經領教過了,他要做這件事的話,肯定能夠坐到神不知鬼不覺,只是我和魏國棟沒有直接沖突,他犯不著冒這麼大的險來對付我。
裘天明被我打了不假,但我也是被人陷害,若是這件事的真相查清楚後,暗中使手段的人肯定也會被裘家恨上,到時候也會被裘家報複。
蕭玉也覺得可能性不大,她說魏國棟秦天雄還有謝為民三個人都可以排除,因為他們最不希望見到的人就是市紀委或者省紀委的人,他們自己屁股也不幹淨,一旦查到他們什麼底細等於是引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