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飛眼裡自己父親的表現讓他很失望,被打是小,但被一個女人嚇得連自己兒子都不敢保護,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想不通的不僅是馬飛,何所長也不明白堂堂縣局局長見了蕭玉怎麼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當然,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馬威雖然在蕭玉面前唯唯諾諾,可是在別人面前就是另一副面孔了。
馬威是有苦難言,蕭玉的身份他也只知道大概,但剛剛蕭玉去他家裡找他之前,自己接到了省公安廳的電話,給他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省廳副廳長,得知對方身份後馬威嚇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平時見了市局裡的領導他都覺得膽戰心驚,更不要說是省廳的了。
不過那位副廳長在電話裡沒有提及蕭玉,只是問了他幾個問題,好在馬威腦子還算靈活,馬上就明白了那位副廳的意圖,並答複對方一定會公事公辦,對不正之風嚴懲不貸。
馬威看著自己兒子問他是不是不服氣,正所謂知子莫若父,兒子心裡想什麼馬威一眼就能看穿,馬飛沉默不語沒有回答,馬威知道這小子是預設了,對自己剛剛打他不滿所以用沉默來抗議。
馬威長籲短嘆,跟兒子說蕭玉身份特殊是整個南洲縣最不能惹的,如果把蕭玉和魏國棟放在一起,他寧願得罪魏國棟也不會去得罪蕭玉,聽到父親說出這樣的話,馬飛才明白自己太低估蕭玉的勢力了。
馬飛向父親保證今後絕不會再去招惹蕭玉。
馬威冷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去招惹蕭玉就完了?還有蕭玉身邊那個唐小年,你也萬萬不能去招惹,即使他惹到你頭上來,只要不太過分你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被父親嚴厲警告後馬飛忽然發現南洲縣官場內的情況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的多,他問父親是不是還需要拉謝文峰結盟,馬威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他對兒子說隨便讓他自己看著辦就好。
隨後馬威把何所長叫到外面,直接告訴他,這件事要有一定份量的人出來負責,僅處罰那幾個對我動手的警察遠遠不夠,何所長嚇得冷汗直流,打死他也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麼嚴重的地步,馬威的話讓他感覺到了莫大的危機感。
何所長為難的看著馬威,說他可以安排副所長出來承擔這件事,可是馬上被馬威駁回了,馬威說誰當時去抓的人誰出來負責,因為馬威瞭解蕭玉的性格,要是偷梁換柱,說不定這件事還會持續發酵鬧得更大,現在唯一能夠讓大家怒火平息的辦法就是讓何所長滾蛋。
我和蕭玉回到紫香苑後他讓我脫衣服,我愣了一下,以為她又想要了,可是當我脫掉外套繼續脫褲子時,蕭玉紅著臉阻止我說你脫褲子幹嘛,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痕你想到哪兒去了。
我脫掉t恤後在蕭玉面前轉了一圈,蕭玉看到我身上沒有任何痕跡,終於鬆了口氣,看到蕭玉秀色可餐的樣子,我心裡忍不住想要調戲調戲她。
忽然,我摸著腿上說好痛,蕭玉嚇了一跳讓我趕緊脫掉褲子讓她看看傷到哪裡了。
我說去房裡再脫,蕭玉馬上拉著我去了她的閨房,來到蕭玉房間頓時被一股清香沁入心脾,讓人舒坦至極,在蕭玉的催促之下我脫掉了褲子,可是蕭玉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我腿上有傷,就在她的手碰到我剛剛說的那個部位時,她忽然發現我某個部位起了變化,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我呵呵一笑,在蕭玉耳邊說我渾身都疼,只有一個方式能夠讓我恢複。
蕭玉咬著下唇舉起粉拳打了我一下,說你作死啊,整天到晚盡想那些事情,蕭玉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並沒有拒絕我的意思,我二話不說將她抱到床上壓在她豐腴的身上……
我們擁吻一番後我的手伸進蕭玉衣服裡攀上了她的大白兔,蕭玉發出一聲嚶嚀,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表現出一副讓人垂涎欲滴的模樣。
女人在某些方面的需求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長,蕭玉現在正處於需求最為旺盛的階段。
我準備解開她衣服的時候,蕭玉紅著臉說先把燈關了。
關燈後我們在床上翻雲覆雨抵死纏綿,把之前的不快統統拋在了腦後,只有當我們坦誠相見的時候才能感覺彼此對對方的渴望。
纏綿悱惻後蕭玉臉上還殘留著一抹緋紅,臉蛋想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看上去更加迷人。
蕭玉躺在我懷中,說今天的事她一定會追責到底。
我覺得這件事鬧大了反而不太好,當然也不能太便宜他們了,我直接跟蕭玉說別的人可以從輕發落唯獨馬飛不行,那些人只是馬飛的狗腿子,主人叫他們做什麼他們就會做什麼,而真正要對付我的始作俑者是馬飛,只有讓他嘗到苦頭了,以後才會在我面前老老實實做人。
蕭玉卻一反常態強硬說每個人對我出手的人都要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