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錯過了!被贖走了?那麼方晚的下落和安全自己豈不是又找不到了!想到這裡他就很生氣。
“是誰!”
“好,好像叫白越。”
“白越?墨景予!去查!”
說完之後沈冶便帶著墨景予一起離開了,老鴇看他們走了之後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嚇死老孃了,嚇死老孃了。”
老鴇還在受驚的時候沈冶騎著馬就回了府,然後就開始四處派人找這個白越,但願能夠有一些訊息出來。
楚召南本來已經準備休息了,這個時候靈風卻來稟報,說衛檀過來替皇上傳個話。
楚召南對於衛檀這次為什麼會來,心裡已經猜到了幾分,於是他隔著門道“讓衛公公在前廳稍等片刻。”
“是。”
靈風走了之後楚召南的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神色,看來這一天終究還是要來的,有些事躲不過就註定躲不過。
很快楚召南穿好了衣服,發現衛檀坐在前廳細細的品著茶水,他急忙上前拱手道“衛公公久等了。”
“無妨,皇上交代的事,老奴是自然要做好的。想必侯爺已經猜到老奴的來意了吧。”
“是猜到了幾分,不過還請公公明示。”
楚召南既沒有謙虛也沒有在衛檀面前太過於表現,只是靜靜地等著這個訊息。
衛檀嘆了一口氣,楚召南如此優秀,可惜竟然會有那樣的一個父親。
“嗯,鎮遠大將軍明日午時問斬,皇上特赦您明天一早可以去看看。”
楚召南聽到了問斬這兩個字的時候心頭一顫,可是表面確實依舊平淡。
“多謝公公傳達旨意。這麼晚辛苦公公了。”
“不苦不苦,傳給侯爺就好了,那老奴就先告辭了。”
“衛公公慢走,靈風送公公。我身體不適,就委屈您了。”
衛檀點了點頭然後就被靈風送走了,楚召南閉著眼睛,發現眼眶已經紅了,此刻他不知道自己傷不傷心,只是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麼,現在他身邊的人可都是離世了啊。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最近他一直在查詢究竟這三個皇子是哪一個害死了許若,終於已經讓他查出來了,不過他很好奇竟然不是皇子,而是皇子的一個小妾,看來自己真是有時候低估了這帝都的人,可以說每個都是魔鬼。
方晚一夜都距離白越特別遠,雖然外面冷,但是她對白越心有防範,白越倒是沒什麼,對於方晚一點也不介意。只是靠在樹上就睡著了。
一夜過去,方晚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發現白越居然已經不見了,她起身正準備尋找白越的時候。就看著一個白衣男子溫柔的向著她走了過來,手裡拿著水袋。
“言兒,這是剛剛在附近找的泉水,很幹淨,別嫌棄。”
白越這麼一說方晚還確實有點口渴,於是接過了白越手裡的水袋開口道“謝謝。”
然後就一飲而盡,說實話她一點也不餓,就是很渴,畢竟昨天受了驚嚇,又趕了這麼多的路,確實很累了。
白越看著方晚喝水的樣子,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方晚喝完水之後開口問“你笑什麼?”
“覺得言兒現在喝水都不像女孩子了。”
方晚羞澀的別過頭去,她從小接受的禮儀從未讓她如此過,她本身也是個拘謹的人,只是這幾日太過於特殊了。
“好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你在那裡住下,然後我就繼續趕路,我們不能一起走。他們是來殺我的,不關你的事。”
方晚聽白越如此認真,內心竟然有一絲動容,這個男人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你究竟是什麼人?”
方晚還是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答案,可是白越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願意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方晚。畢竟他的身份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以後你自會知道,我是一個亡命徒哦。”
方晚白了白越一眼“哪裡有亡命徒長這樣的。”
“哈哈哈,是在誇我好看嗎?好了,我們上路吧,不過這次不用那麼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