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對於沙漠王子那件事,可有什麼要告訴本王的?”
沈冶看向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幾個人,他們都一副很是從容的樣子,畢竟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不瞞王爺,我們確實有些話是要告訴王爺的。對於沙漠王子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我們那個時候是知道沙漠王子是被冤枉的,所以本來回京沒有打算去冤枉沙漠王子,只是準備如實相告而已,但是在途中我們卻收到了一封信。”
“什麼信?”
沈冶聽著就皺起了眉頭,看來真的是朝中的人在威脅著他們。
“寫封信是匿名的,但是從手法和筆墨之中看來是位高權重的人。寫封信上說,讓我們去歪曲事實,如果不然就殺了我們,並且他們還拿了我們家裡人各自的信物,用這個來威脅我們。”
“哦?是誰居然如此大膽?”
沈冶越發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了,買了那麼多殺手,還可以輕易地威脅這幾位大人,確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了。
當問道這個人是誰的時候,四個人對視著,彷彿有些為難的樣子,什麼都不肯說,坐在一旁牽掛著沙漠王子安危的沈凝坐不住了,便道“你們怎麼回事?剛剛不還是說什麼都會說的嗎?現在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了?”
“不不不,公主殿下誤會了並不是我們不願意說,而是當時那封信是一個啞巴送的,而且信的名字是匿名,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陳大人見沈凝在誤會自己,生怕自己剛虎口脫險又入狼窩,所以解釋的也是很誠懇,沈冶看他們說的也是真相,也就沒有再去為難他們。
“那麼,你們把那封信呢?”
沈冶堅信如果寫封信還在的話,他們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肯定是會隨時帶在自己的身上。
陳大人聽了之後,果不其然的點了點頭道“在,現在就在我的身上。”
接著陳大人就開始用自己厚重的手在懷裡不斷摸索著,果真過了一會兒之後,一封信就出現了陳大人的懷裡。
陳大人慢慢的站起來,向著沈冶走過去,沈廷雖然表面鎮定,可是心裡早就已經是一團亂麻,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對如此突如其來的事情,他該怎麼去處理。眼睜睜的看著陳大人將信交在了沈冶的手裡,他卻無法阻止。
沈冶接過了陳大人手中的信件之後急忙就開啟了,他看了信中的內容之後發現與陳大人說的一模一樣,更意外的是,他聞出了紙上的墨香,這墨汁聞起來有一股淡淡蘭花的香味,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官員可以用的了的,能夠用這種墨香墨汁的人,無疑是皇親國戚!
“想必你們其實是有答案的吧。”
沈冶看向了他們將信件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他此刻彷彿明白了什麼,也許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有巨大的陰謀。
他們見沈冶已經如此直言不諱也就不再隱瞞。
“對,王爺想的正是我們想的,是皇親國戚才能夠用有如此墨香的墨汁。”
陳大人的一句話,令沈廷的心更加緊張了,看來自己還真是差一點就要暴露了,但願今天沈冶不要懷疑自己吧。
然而沈廷不知道的是,從剛剛沈廷進書房開始,沈冶就一直開始偷偷地觀察著沈廷,對於沈廷各種小動作,沈冶都已經看在了眼裡。
“嗯,不知太子如何看法?為何剛剛太子一直不說話?”
沈冶明白這件事不可能是沈廷幹的,可是沈廷的反應又確實讓他覺得奇怪,如此一來他就想要看看沈廷究竟會說些什麼。
“咳咳,本太子在聽你們說,同時在思考究竟是怎麼樣的皇親國戚。”
沈廷被沈冶突如其來的話打的措手不及,此刻他已經確定沈冶是在懷疑自己了,自己必須擺脫嫌疑才可以,所以也就搪塞了過去。
“哦?那太子想出是什麼人了嗎?”
“哈哈,四皇子殿下真是說笑了,我遠不如你聰明,你都沒想出來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是嗎?”
“是啊,不過,我覺得也許我們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
沈廷看向了陳大人說出了這句話,不過這句話不知是對幾位大人說的還是對沈冶說的,總之雖然沈廷有些心虛,但他的戲卻是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