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何在這個地方留了一會兒便準備走了,剛剛轉身就見他把沈冶叫了過去,方晚一臉好奇,她怎麼從未知道自己祖爺爺居然和沈冶關系還不錯,不過應該不會把她的事告訴沈冶吧。她並不是不願意告訴沈冶,只是暫時還沒有想好罷了。
“你對於重生這件事怎麼看?”
沈冶聽到了方何這個問題不由得覺得很驚訝,首先他沒有想到方何居然會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方晚的這件事情了,畢竟當時尹長林說的,他還以為方何並不知道的。其次,他沒有想到問題居然會問的這麼直白,如此一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回答這件事情。
“這”
“有什麼便說出來,何必吞吞吐吐。”
方何看見沈冶話到嘴邊卻還是沒說出來的樣子覺得很是難受,便不知不覺的有些嚴厲起來,沈冶聽了之後,便心想死就死吧,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不然被方何這樣自己也是難受。
“我喜歡晚兒,無論她經歷過什麼她就是她。如今變成這樣,就可以知道她究竟受了多麼重的傷,對於重生的事情,她若願意說我就聽,不願意就一直糊塗下去,過去的事情都不重要,我想跟她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傷害晚兒,你做的到一直保護她嗎?”
“我願意,我也有能力去保護她。”
對於沈冶所說出的話,方何都覺得有些佩服,因為這些話他都不大敢說出口,有時真不覺得方晚重生究竟是好是壞。
“所以你是決定了,無論之後什麼事情都和她一起承擔嗎?”
沈冶點了點頭,沒有錯,現在方何說的這句話正是他心中想的。
方何又問了沈冶幾個類似的問題,然後確定他可以照顧好方晚的時候便離開了。
方晚看見方何離開之後,便湊到了沈冶的面前,試探著他們究竟剛剛談了什麼話,可是沈冶就是什麼都不說,這樣就讓方晚有些無奈了。
這天晚上,慕容雪緊張的拽著方帕,什麼話都不敢說,只是蓋著蓋頭靜靜地等著承,過了一會兒坐在床邊的慕容雪還是聽見了推門的聲音,接著就趁著蓋頭下面的縫隙,看見了承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不知不覺慕容雪就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
“雪兒,我幫你揭開吧。”
說著承就伸手揭開了慕容雪的蓋頭,蓋頭下的慕容雪帶著一半銀白色的面具,看起來神秘又極具有吸引力,若隱若現的臉龐令他有些著迷。也不知是因為熟悉還是因為如何,承竟然是有些失了神的,不過很快便恢複了過來,慢慢的去掉了慕容雪臉上的半張面具。
面具下面不僅僅是有傾城的國色,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承笑了笑就從桌子上端了交杯酒遞在了慕容雪的面前,他們喝了交杯酒之後,就又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承就坐在了慕容雪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
“雪兒,我愛你。”
慕容雪聽見了這句話之後,嬌羞的低下了頭,心跳也慢慢的加快,不知為何她突然就開始頭暈了,終於承受不住的倒在了承的肩膀上,承看見她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出了細密的冷汗,就明白是她的老毛病又犯了,便準備去給她找藥。
可是剛剛找了藥,正準備遞到她的面前時,卻被慕容雪一把給推開了,承顯然是對慕容雪的行為有些不解,便準備問她,可是還未開口,慕容雪便已經艱難的說了出來,雙唇碰撞,十分艱難的吐露。
“我,我不要吃藥,讓我好好想一想,我想要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