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役,一直持續到黃昏十分才得以收場。
匈奴軍本想著這次的突襲會取得很大的勝利,但是卻沒想到被早已有所防備的北朝士兵,打了個措手不及。
擊潰匈奴軍之後,眾士兵本想著乘勝追擊,但是林江為了穩妥起見,還是阻止了想要追擊的重士兵。
對於林江的話,眾士兵本來有些不滿,但是一想著林江平日裡謹慎行事的優點,也就再沒了任何怨言。
“混蛋!這個該死的沈冶!”將手邊的杯子一把摔落在地,呼延特的眸中滿是難掩的怒意。
“可汗息怒,太過動怒會傷了肝火。”將呼延特的怒意盡收眼底,箐瑤微勾唇角,語氣盡顯魅惑。
“美人兒,你說這個沈冶是不是故意來跟本汗作對的?”看到箐瑤,呼延特眼底的怒意稍微收斂了一些,但是怒意依舊沒有絲毫減少。
“可汗,沈冶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您又何必把他放在眼裡。”順勢倒在了呼延特的懷中,箐瑤微微垂眸,褐色的眼底帶著一抹深沉。
垂眸看著染的朱紅的豆蔻,箐瑤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看來她還真的是小瞧了北朝人。
本以為他就是一個閑散王爺,沒想到還有一些手段,看起來,她真的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了。
聽著箐瑤的話,呼延特眼底的深色微微暗淡了一些,神色有些莫名。
“可汗,那個張猛怎麼辦。”柔如無骨的纖纖玉指在呼延特的胸口打著圈,箐瑤呵氣如蘭,腦海中想著昨天晚上連夜飛來的信鴿。
箐瑤不提張猛還好,一提呼延特就越發的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得到了張猛的假訊息,他們又怎麼會中了北朝士兵的埋伏?
“別跟本汗提那個小人!”出口的語氣滿是怒意,呼延特眼底冷意漸深。別讓他看到那個張猛,否則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可汗先別生氣,恐怕那個張猛現在已經是兇多吉少了。”輕聲開口,箐瑤的眼底暗色漸深。
對於這個張猛,箐瑤的印象並不深刻,她只是清楚他是他們在北朝營中的內應。
他們與張猛並沒有直接接觸,平常傳遞訊息的,也只是張猛營帳中的那隻信鴿。
“無用的人,死了也罷。”聽著箐瑤說到張猛兇多吉少的時候,呼延特眼底神色未變,但是出口的語氣卻明顯帶了一絲狠厲。
聽著呼延特滿是狠厲的語氣,箐瑤滿臉的不以為然,顯然對於呼延特出口的話並不意外。
“可汗,昨天那個張猛,是不是說過沈冶即將要離開北疆了?”輕聲開口,箐瑤伸手環上呼延特的脖頸,呵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輕聲開口。
“這個沈冶,折了我這麼多手下,就想這麼輕易的離開?”眸間恨意漸濃,呼延特環著箐瑤冷聲開口,眼底滿是濃濃的怒意。
“王爺,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見呼延特的怒意已經被勾起,箐瑤輕聲開口,語氣無比溫柔。
對於這樣的箐瑤,任誰也不會想到,她就是估計的想要挑起呼延特對於沈冶的怒意。
她一向欣賞優秀的男人,但是據說那個沈冶在北朝已有妻室。既然這樣,那她就只能讓他徹底的消失了。
不能為她所用的男人,也就自然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