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月夫人,方蕘想起來就是一肚子的火氣,她本以為方晚那個賤人嫁人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沒想到不知道又從哪裡弄來一個月夫人。
她本來以為是什麼絕色美女,沒想到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但是她唯一不普通的,就是有一雙和那個賤人一樣的眼睛。
方蕘越想越覺得生氣,但是此刻的她,對於這件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次的機會本來就是她爭取了很久才得來的,現在以失敗告終了,接下來自然要好好的安分幾天。
就像沈冽說的那樣,他又不是一個傻子。他不是傻子,沈冶更加不是,所以對於方晚她看起來是需要好好的計劃加上等候時機了。
對於方蕘的想法,方晚自然是猜得到的。就連暗衛回去之後會被方蕘推出來頂罪這一點,也盡在方晚的掌控之中。
翌日一早,四王府。
“王妃,您可真是料事如神。”看著垂眸不語只是默默喝粥的方晚,剛剛返回王府的暗衛眼底滿是崇拜,滿臉的精神,讓人絲毫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在外面飛了一夜的人。
“恩。”方晚嚥下口中的白粥,淡淡的應了一聲,聲音雖低但也算是回應了他的話。
“王妃還在用膳,麻煩你先行離開。”看著面上依舊滿是激動看著方晚的暗衛,綠竹的眼底明顯帶了一絲不耐。
“是。”對於綠竹的話,那名暗衛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一想到沈冶對於方晚的在乎,便快速的朝著方晚行了個禮,隨即身影一閃快速消失在了幾人的面前。
“王妃,對於手下之人,您其實不必如此的。”看著絲毫不受影響徑直吃著自己碗中白粥的方晚,綠竹想了想,還是輕聲出口。
對於這一點,綠竹其實早已說過,尤其是方晚自稱我的這件事情。
但是方晚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要麼就是輕輕的點點頭,然後繼續的我行我素。
雖然說在王府中並沒有什麼,但是她就怕將來王妃進了宮,萬一要是再自稱我,那麼肯定是會被那些貴婦小姐們所嘲笑的。
“不必擔心,有些事情我自有分寸。”對於綠竹的話,方晚微垂了垂眸,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暖意。
她自然知道綠竹是為了她好,但是有些事情她並不想按照規矩來,明明看似可以好好相處的幾個人,幹嘛非要用身份來拉開距離。
面對方晚的堅持,綠竹雖然無奈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祈求沈冶趕快回來,至少他說話會比他們說話有分量一點。
但是對於這一點,綠竹才更是大錯特錯了。在方晚的眼中,雖然沈冶相比起來是比較特殊的存在,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說的話會比別人說話更加的有分量。
此刻,遠在北疆的沈冶,一時間鼻子微癢,眸色漸漸的深了起來。
看著面前一臉苦瓜臉的張猛,沈冶略帶一絲關懷道:“張副將這是怎麼了,莫不是不舒服?”
聽到沈冶的聲音,張猛猛然回過神來,快速收起面上的沉重,佯裝無事道:“王爺多慮了,屬下對於接連的勝仗,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有時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