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有一點沈冶還是不明白的,如果慕容廣真的是被過往的商隊救走了,那麼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月有餘,他即便是再重的傷也該養好了。
莫非是傷到了腦袋?
這一想法在沈冶的腦海中快速閃過,又隨即被他快速否定。
這種可能實在是太低,再加上如果當時慕容廣的傷得很重,那麼過往的商隊也不會救他,在北疆的邊緣上行走的商隊,可都是見過各種各樣戰死疆場計程車兵的。
只不過,在現在明知道已經爆發了戰爭的時候,還有哪裡的商隊冒險經過呢?
眼底的神色漸漸變得冷然起來,沈冶本想直接喊人進來問話。但是一想到就在隔壁的慕容芷,還是將話嚥了回去,然後快速起身出了營帳。
“給本王查查慕容廣失蹤的那幾天,附近有沒有商隊經過。”朝著身側的暗衛吩咐出聲,沈冶的語調滿是冰冷。
慕容廣,希望你能好好的堅持住。相信本王,等到你回來本王會還你一個平靜的戰場。
與此同時,一個決心已經在沈冶的心中形成。
這麼多年,北疆和南疆的戰事頻繁,慕容廣經常是兩地不遠千裡的奔波。
為了北朝的安定,不僅僅是慕容廣,就連身為女子的慕容芷上起戰場來也是絲毫的巾幗不讓須眉。
一個女子都能尚且如此,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眼底的神色漸漸堅定了起來,想著現在的戰局,沈冶的腦海中開始不斷的勾勒出接下來的計劃。
匈奴對於北朝的緊追不捨,以及南疆嗒族人的虎視眈眈,他都心知肚明,也會一個一個的收拾幹淨。
只要邊疆再無戰爭,那麼慕容廣也就不必兩地奔波。更加不會落到現在的這個地步,生死未蔔。
這一刻,沈冶無比痛恨自己手上實權不多,在朝堂之上也沒有給慕容廣說話的機會。
對於這一切,沈冶更多的憤恨,對於朝堂上那些聞風就倒的人的憤恨。
他們什麼也不清楚,就斷然的說慕容廣是投敵賣國之人,更有甚者,紛紛建議皇上對於慕容廣實行找到就滅口的計劃。
對於這些人,沈冶都一一的記了下來,日後也會一一的討還回來。
他們不明白慕容廣鎮守邊疆為什麼,但是他明白。對於他們雙雙喪命疆場的父母,慕容廣的記憶雖不多但是卻十分清晰。
尤其是那一句‘男兒定當保家衛國!’慕容廣記得更是特別清楚。在沈冶只顧瀟灑的時候,慕容廣就已經聞雞起舞,投身戰場殺敵報國,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威名。
那些什麼都不清楚的人,只是憑藉著別人的片面之詞,就將一個滿腔熱血擁有愛國之心的人,說成那種通敵賣國的無恥小人。
如果這件事情被慕容廣或者是慕容芷任何一個人知道,那將是多麼寒心的事情,這件事情,沈冶不用多想也清楚結果。
所以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找到慕容廣。
當然,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也在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