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軍!”對於那名老者的話,李猛明顯有些不滿,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憤恨。
對於林江,他早已經看不慣他的做派。本以為找個機會可以藉著沈冶的手治罪於他,但是卻沒想到這個老家夥卻突然出來阻攔。
面對著眼底滿是暴怒的張猛,那名被稱作王將軍的老者明顯不甚在意,沒有去接張猛的話,轉過頭不去看他的神色。
將面前的一幕盡收眼底,對於眾人的立場,沈冶已經大致的有了一個瞭解,眸間的暗色也不由得加深了許多。
“對於林江剛剛的話,諸位可還有意見?”無視張猛眼底的反對,沈冶淡淡開口,看著眾人的眼底一片隨和。
雖然沈冶笑的一臉隨和,但是見識過他昨天狠厲手段的眾人,也沒有絲毫把他和隨和兩個字聯絡到一起,各個的神色都緊張不已,完全沒了昨日慶功會上的自然。
對於眾人的緊張,沈冶不可置否的輕笑出聲,看著幾人淡淡道:“你們不必緊張,昨天晚上不是還相處的挺好的?”
對於沈冶的反問,眾人雖然隱約的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但是對於醉酒後的表現,他們還是不敢太過信任當真。
萬一沈冶只是做做表面功夫,然後跟他們假意好好相處,等到把柄到手了,他們可就是說什麼都晚了。
對於眾人的想法,沈冶自然是不清楚的。但是若他知道了,肯定會覺得好笑萬分。
把柄,他們認為他若是想懲治一個人,還需要什麼把柄不成?
上至皇上,下至慕容廣,只要他想要懲治一個人,那麼他們便不會有任何的阻攔。
雖然這次被派到便將來是皇上動怒的後果,但是他畢竟是他的兒子。更何況他的父皇,可還是要顧及他母妃以及他母妃身後的勢力的。
對於這一點,自小的他便深諳其中的道理,更何況現在的他。
“本王脾氣不好,但是對於自家人還是很好說話的。”面對著神色依舊謹慎的幾人,沈冶開口的語氣微微有些無奈,顯然也是拿他們的表現沒有絲毫的辦法。
他這人脾氣是不是很好,但是那也是分情況的。如果不招惹他,他覺得他的脾氣已經好到了一個極致。
這一點,跟著他多年的墨景予和明都清楚的緊,所以在他面前才敢如此放肆。
如果他真的是他們想的那種殘暴不堪,面上全是偽善的人,那麼墨景予和明,即便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是絕對不敢那樣的。
不過他並不擔心這些,時間長了他們自然會清楚他的真實心性。只不過這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並不重要。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絕對的臣服。不過是區區一個月的時間,等他找到了慕容廣自然是要回京都陪方晚的。他的娘子,許久不見不知道是否掛念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