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威脅我,就是欺負我。”慕蘇羽捶著禦彥傾的後背,也許是有人安慰,慕蘇羽的委屈此刻覺得格外委屈,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她已經好久都沒有哭過了,都是以坦然的姿態面對任何事情,相信自己可以給自己一個比較不錯的結局。
“我錯了,你別哭了,是我不該欺負你。”禦彥傾繼續安慰道,看來是自己真的有些過了,讓她真的難受了,他有些後悔今天的行為。
慕蘇羽也是突然覺得委屈,等她緩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很尷尬,自己居然哭了?並且還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哭了。這是她在二十一世紀和這個時代都沒有發生的事情。
慕蘇羽在禦彥傾胸前擦了擦眼淚。
禦彥傾見她不哭了,心也漸漸放下來了,於是軟聲道,“剛剛是我不對。”
慕蘇羽眼下尷尬得很,微微低頭,不想說話,但是又不能不說話,於是道,“你現在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現在深更半夜的,你讓我去哪裡?”禦彥傾委屈的看著慕蘇羽。
“好吧,你不走,我走。”慕蘇羽說著就腳步往外抬。
禦彥傾趕緊伸手拉住她,“行行行,你別動,我出去就是了。”
禦彥傾剛出門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亭子裡的蕭絕,他負手走過去。
“王爺。”蕭絕感覺到有人,回頭一看是王爺,正準備站起來行禮。
“不用多禮,怎麼一個人喝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禦彥傾坐了下來。
蕭絕也沒想到王爺這麼晚還出來,不是應該跟慕蘇羽一起歇下了嗎?但是這不是他還問的,於是道,“閑來無事,也睡不著,所以就出來走走。”
“月色如水,我還以為你出來賞月呢?”禦彥傾微微一笑。
“王爺見笑了。”說完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圓月,“江南的月亮跟塞北的都不同,塞北的月亮又大又圓,廣闊無垠,這裡的月亮像江南的美人,都要容易害羞些,動不動就躲到雲層裡。”蕭絕笑道。
“難得見你這麼有詩意。”禦彥傾笑道。
“在江南呆了一段時間,總要學到一點什麼,不然不就白來了,就算是附庸風雅,也要入鄉隨俗一下。”蕭絕輕輕一笑。“王爺怎的這麼晚還沒有休息?您的傷勢還沒有好,要早點休息。”說道這個蕭絕很不好意思的看向禦彥傾,這次是他們保護不力,才讓王爺受傷。
“不用擔心,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們以前在戰場,哪一次不是風裡來雨裡去,都是命懸一線,不也都過來了。”禦彥傾看出來蕭絕的不好意思,於是不在意說道。
“之前我們是為了國家而身不由己,但是這一次情況不同,居然是由於江湖人士的刺殺,這簡直是太目無王法了。”蕭絕每每想到這個事情就會覺得可惡至極。
“這些江湖人士不一定知道我的身份呢?他們不是拿錢辦事。”禦彥傾倒沒覺得什麼,請一些江湖殺手就想殺他,是不是太小瞧他了?
“現在巨鯨幫的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善後的事情,關於暗夜組織?王爺打算如何處理他們?”蕭絕問道。
“你有什麼想法?”禦彥傾問道。
“我的想法和傾國一樣,把暗夜組織一起端掉,安國有國家律法,不需要這種見不得光的組織在背後做一下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敢刺殺達官貴人,敢刺殺王爺,下一步他們就敢刺殺地位更高的人,這種組織留著是禍害,剛好您在這裡,可以把這顆毒瘤給拔了。”蕭絕語氣頗為嚴肅說道,不管是從國家,從百姓各個角度來考慮,他都覺得這種組織沒有存在的意義,並且還幹的是殺人的買賣。
禦彥傾沉吟片刻,“暗夜組織的底摸清楚沒有?”蕭絕他們考慮的有道理,就算是為了還給百姓們一片安寧,都要拔掉這個組織,沒有任何組織,任何人可以淩駕於國家律法之上,他不允許,也不能讓這種情況出現在安國。
“已經著手調查了,這個組織比較隱蔽,在郎江山,人應該有三百人左右,都是培養的殺手,負責領導的是一個叫夜公子的人,不過沒有人見過他,聽說此人神出鬼沒,知道他的人很多,但是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還不清楚,他平常經常帶一個面具,即使是暗夜組織的人都認不出來他。”蕭絕把自己看目前瞭解到的情況彙報給禦彥傾,也猜到王爺會有此問。
“郎江山?”禦彥傾思索了一下,他想起來了,“那不是木然他們老家那裡嗎?”
蕭絕點點頭,“褚軍師之前好像是說他祖籍那裡,很小時候隨著褚太傅一起到京城這邊來,好像也只是偶爾祭祖才回去。”
禦彥傾輕輕一笑,“怕是他也沒想到他老家那邊有這麼一個組織。”
“也許他還真不知道,上次傾國過來的時候還說,褚軍師還是塞北那邊排兵布陣,以防諸位將軍不在,有什麼變故發生。”蕭絕想到智囊團褚木然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以前王爺,軍師,傾國,子初幾人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現在想想都覺得是人生最值得珍惜和紀唸的一段時光。
“他做事情總是想得很多,細心周到。”禦彥傾也想到了一些以前的趣事。
“為此還跟王爺鬧過不少脾氣,每次都是我和傾國去開解他,他嘴上說著以後再也不為王爺想那麼多了,但是每每遇到事情,還是他第一個站出來解決問題。”蕭絕哈哈一笑。
“是啊,以前真是辛苦大家了,處處為我著想,為我考慮。”禦彥傾忍不住感慨道。
“王爺嚴重了,是因為是王爺,我們才願意,才甘心追隨,目的是希望一切越來越好,國家安定,每一個人都過上太平的幸福日子。”蕭絕道。
“說得好,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安國的老百姓越過越好。”禦彥傾豪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