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風,”寒哥抬起臉,笑得燦爛:“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歡你,我陸續都把你當做弟弟的。”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沒給天一半刻回應的時間。
天一垂著眼,伸出的手在空氣中抓了一下,抓住的唯有劃過掌心的虛無。
翌日,寒哥的房門一大早就被敲響了,寒哥睜開眼,拉開房門。
“哎喲,嚇死我了,看看你這憔悴養,我還覺得是那個怨鬼呢。”分讓病立在門前,乾脆把寒哥推進了屋子。
“怎麼?一晚沒睡啊?被我的表達挫折到了?”分讓病似乎心情不錯,扒拉著寒哥的眼皮。
寒哥撤了腦殼躲開了,“怎麼早,有事啊?”
“是啊,不早點怕你們走了。誒誒,你可別拿那種眼神盯著我,我是表達了,我也不是那種光說不做的人,作為情敵我會跟你睜開公平的比賽,但是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這事的。”
情敵?寒哥撇頭——有那麼明顯麼?我的戲那麼差麼?
“你覺得這事結束了嗎?睡魔死了,女神死了,國主也死了,但是……”
“有話直說。”昨天說得那麼幹脆,今日就對著我繞彎子?
分讓病撇嘴:“別跟我揣著清楚裝糊塗,你難道就不想去二審殿看看嗎?”
“二審殿……”寒哥咬住下唇,的確有許多問題還不清楚,血咒的事,還有那個怪物的事,誠然斯藍這次底子沒出面,但的確到處都有二審殿進入的遺蹟。
“你可不是二審殿的護法嗎?怎麼這會兒果然要挖本人主子的南牆?”寒哥玩味地看著分讓病。
“我,我還是有規則底線的人好不好?我是二審殿的人,可我也是祈支的一份子,羽族的一份子啊!要不是阿姊,我底子不知道二審殿裡果然……果然養著怪物這回事。我也不想為虎添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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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讓病說得誠懇,但鮮明還有所隱瞞,寒哥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你,哎呀,好吧我說,你也知道蕭白原來就是雙睛鳥一族的下任繼承人,原來在二審殿的該當是他才對,現在羽族崎嶇沒了主心骨,亂成了一鍋粥。如果找到小司馬有問題的證據,能再次讓雙睛鳥坐上二審之位,我也好過點不是。”分讓病見寒哥有所動容,補充道:“我總覺得,跟著斯藍吧,早晚有一天會死得很慘。”
分讓病難得認真臉,寒哥看著她笑了下。
“你笑什麼?”
寒哥支著下巴,給本人倒了杯茶:“你也怕死啊?”
分讓病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噎了一下,“不知道,如果突然死了,來不及畏懼倒是還好。但是如果慢慢地等待死亡,總會畏懼的吧,要死就死,我怕難受的死,白白的死,大大約說帶著滿腔遺憾後悔去死。如果死過去曾經沒什麼讓我放不下的了,我就不怕。”
寒哥輕輕地晃了下茶杯,望見茶杯裡本人的倒影,苦笑了下:“你總是比我透徹。”
“你知道就好。”分讓病得意地笑了下,一把搶過寒哥手中的茶杯,本人灌了進入。
“好吧,我去。我還答應過蕭白,去會會那個斯藍呢。”
“嘖,你這麼給面子,不如我再彙報你一件事吧。”分讓病調皮地衝她眨巴了下眼睛。
“有事就說,別亂放電。”
分讓病“噗嗤”一笑:“你那根骨笛,我見過一模一樣的。”
“在哪見過?”
“二審殿啊。”
寒哥抬眼:“你怎麼確定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