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掛滿瞭如同翡翠一般的仙石,若不是陳子鶴知道自己還在凡間的話,那麼肯定以為自己遇到了真仙,女子回眸一笑露出兩個酒窩,就彷佛仙境一般。
少女站在了大鼓,伴隨著琴笛聲翩翩起舞著,讓陳子鶴因為自己看到了一個仙子。
女子婀娜多姿的身材,不停擺動著陳子鶴居然開始看得入迷起來。
女子的模樣,說她是傾國傾城那都是在侮辱她,陳子鶴已經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這名女子的樣貌了。
陳子鶴此時臉部微微泛紅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可以說是四十年來第一次這樣,他從未遇到過讓他心動的人,但現在他看到了。
女子站在大鼓上,伴隨著音樂,跳完一段舞后,一轉身就開始不停拍著大鼓。
琴聲還有著吹笛的聲音再加上這打鼓的聲音,居然演奏出一種非常奇妙的聲音,讓眾人都陶醉在裡面不可自拔。
陳子鶴搖搖頭,那就清醒過來說道:“不對,這個音樂居然有迷魂的效果!?”
那名女子的樣貌雖然真的不可以用言語形容,但他們演奏的音樂陳子鶴總感覺有些問題。
不過也看不出哪裡有問題,隨後陳子鶴並緩慢退步離開,一邊走著一邊摸著光潔的下巴說道:“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
雖然說,剛才陳子鶴臉紅了,但他不會這樣被衝昏頭腦了,此時的陳子鶴還是想繼續保持清醒。
“那些人到底是不是海王宗的人?”陳子鶴一邊思索著,一邊朝天望去。
“去找找司馬琴雪問問!”
陳子鶴左手握拳擊打了一下右手掌,隨後便立馬走向了司馬琴雪之前離去的時候,告訴他的位置。
不多時,陳子鶴便找到了一處小閣樓“咚咚咚”的敲了幾次門後喊道:“司馬道友在不在?”
“咯吱.....”
門開了,司馬琴雪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子鶴說道:“楊道友,那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陳子鶴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隨後直接拉著司馬琴雪的手,剛想往剛才的那個地方跑的時候。
司馬琴雪便把手抽回來說道:“楊道友請自重!”
陳子鶴跟司馬琴雪說明情況後,司馬琴雪卻撲哧一笑道:“楊道友不必關心我宗的事了,站在那大鼓之上的是我海王宗裡的聖女,不是楊道友你所說的什麼妖邪之物!”
陳子鶴聽到司馬琴雪的話後,瞬間感覺還是尷尬,因為把別人家的聖女當作是妖物那就算了,居然還跑過來跟別人說!這就是特別尷尬了。
“竟然楊道友沒什麼事了,那我還是找一些閉關吧!”司馬琴雪所以講了一個理由想把陳子鶴打發走,剛剛說完司馬琴雪就直接關上了門。
留下了一臉尷尬的陳子鶴,陳子鶴左顧右盼了一會嘆了口氣道:“還是太敏感了啊,不過我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即使司馬琴雪說,剛才那個少女是海王宗的聖女,但陳子鶴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反正陳子鶴就是有種感覺,但是陳子鶴也不清楚這種感覺到底準不準確。
“還是算了,找個地方喝酒吧!”陳子鶴搖搖頭打算不在理會這件事,反正他又不是海王宗的人,即使海王宗被滅門了也不關他的事。
所以,陳子鶴還是覺得找個地方喝酒就好了。
陳子鶴東竄竄,西竄竄終於找到了一家還在開門的酒樓。
陳子鶴抬頭一看笑道:“醉仙樓嗎?”
只見那酒樓的牌匾之上寫著三個字“醉仙樓”,陳子鶴撇嘴笑踏步走了進去。
要了幾壺酒,又走了出來只見陳子鶴面色黯淡了下來說道:“俗話說的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但是現在有酒確醉不了了!”
陳子鶴現在還是懷念凡人的日子,懷念以前和楊六一起在“春香樓”裡喝酒的日子,但現在他已經是修道者了再怎麼懷念也沒有用了。
陳子鶴拿著酒又回到了剛才那個少女跳舞的地方,一邊喝著悶酒,一邊看著那個翩翩起舞的少女。
但此時陳子鶴也讓落蔭縮小成一根針在自己周圍旋轉著,陳子鶴之所以這麼做是怕遇到什麼危險。
才讓落蔭變成一根針的,如果一旦遇到什麼危險的話,陳子鶴就可以直接一劍殺敵。
陳子鶴此時感覺到有些不真實,因為今天讓陳子鶴想起了自己在天府城的日子,就彷彿在昨天一般。
但確確實實,陳子鶴離開天府城已經整整四十年了,在這四十年裡他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不是在逃命,就是在殺人。
此時陳子鶴非常鬱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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