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任旋笑了道:“話也不能怎麼說,他雖然說是我師侄,但是我早就很久以前就離開的龍鬚觀,要是較真的話,我現在和他可能只算是道友。”
而此時此刻,崔宏朗還有那些小乞丐,早就已經離開了這裡,他們雖然說心裡不捨,但是畢竟他們也沒有一點辦法,只能不能另找其他的住處。
而崔宏朗手裡面有銀子,當然不用去到處尋找住處,不過他也是不可能全包這些小乞丐。
他請了那些小乞丐一人吃了一碗麵之後,就和那些小乞丐分別了,雖然說崔宏朗也很想幫助他們。
但是畢竟他手裡面的閒錢也不多,要是想多養一張嘴還可以,但這些小乞丐人數太多了,崔宏朗根本負擔不起,而且他還是個爛賭鬼。
於是,他也就只能讓這些小乞丐自生自滅,反正沒有住的地方又不會死,那麼多年裡面,這些小乞丐什麼時候都是風餐露宿。
住在空地這邊的時候,也是沒有人搭建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這還不是一樣活下來了?
此時此刻,那些小乞丐與崔宏朗分別之後,一個個臉上都不知所措,他們就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根本不知方向在哪裡。
這個時候,劉國川轉頭看著黎明佳問道:“鼻涕蟲,你不是說有住的地方嗎?現在可以帶我們過去了吧?”
劉國川露出真誠的眼神,他現在還在想著,黎明佳口中說的那個住的地方。
所以說他心裡面清楚,黎明佳很有可能是騙人的,但是他還是把希望放在了黎明佳身上,想著黎明佳應該不會開這種玩笑。
其他小乞丐也是紛紛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對呀,對呀,鼻涕蟲,快帶我們去啊!”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住的地方都沒了!”
“狗蛋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崔宏朗他又不可能一直養著我們,我們怎麼辦,睡大街上,又會被那些店家老闆趕走……”
他們現在早就發現了李欲不見了,但是現在他們這個情況,哪裡還管得了李欲去哪裡了?
這個時候,黎明佳擺出了一副認真的表情,然後興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說道:“你們放心,我說有就有!”
看到黎明佳如此自信的表情,劉國川笑了起來問道:“那鼻涕蟲,那個地方在那裡?”
黎明佳想了想,然後立馬脫口而出:“之前,我在乞討的時候,意外聽到了有幾個人說,城外有一個社王廟。”
聽到“社王廟”幾個字後,那些小乞丐就慌張了起來。
“那…那可是社王廟,是一個神廟啊。我們怎麼可以進去住呢?等一下又被打著趕出來……”
“對啊!鼻涕蟲,你說住的地方就是那個社王廟啊?”
聽著這些小乞丐的談論,黎明佳開始煩躁了起來說道:“說你們沒見識呢!那個社王廟早就已經廢棄了,已經很久沒人去祭拜了,那個地方沒有人去,雖然說是在城外,但是也不妨礙我們去住啊!”
劉國川疑惑問道:“你是從哪裡聽到這些話的?”
黎明佳仔細回想一遍說道:“我之前跟著崔宏朗去賭場那邊,不過我不敢進去,所以只好著附近乞討,然後我就聽見了,那些賭場裡面的人說,城外有一個廢棄的社王廟,離我們不遠,當時我就有過去的想法了,可是我一個人不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