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鹿天鳴把新垣異拖出芊玄巖的洞府,新垣異一路哭喊。
“大人,大人,大人饒命啊!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還請不要為難小人,大人饒命啊!”
聽到新垣異這樣說,沒鹿天鳴更加火冒三丈。
走出山洞一段距離,到山林之中時,沒鹿天鳴總算停下了腳步。她拎起新垣異,重重一推,讓他靠著一棵樹坐起。
“我問你,你在皇人山的洞府是誰的?”
沒鹿天鳴瞪大眼睛看著新垣異,新垣異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翻騰的怒火。
“朱……朱厭沒鹿期。”
“沒鹿期人呢?”
“我不知道啊。”
新垣異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滿臉掛著淚水。
“不知道?”
沒鹿天鳴揪起新垣異的衣襟,新垣異的上身被微微提起。
“你再說一遍。”
新垣異果然狡黠,一句“不知道”就想撇個一乾二淨。
看到沒鹿天鳴咬牙切齒,如同一頭狂怒的野獸,新垣立即嚎啕大哭起來。
“大人,小人我真的不知道啊,興許是青兕衛澧乾的呢?他二人早就心生嫌隙,說不定就是衛澧設計害死了沒鹿期。”
死到臨頭還在狡辯,沒鹿天鳴抬手就是一耳光,重重打在新垣異臉上,不多久,一個通紅的掌印就在羅羅臉上浮腫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他去哪了嗎?怎麼現在又說他死了?你再敢胡言亂語糊弄我,我現在就取你的狗命。”
沒鹿天鳴惡狠狠地警告。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所說句句屬實啊!您看我這樣,哪裡是沒鹿期大人的對手?就算我有心,也傷不了沒鹿期大人分毫呀!”
新垣異還在哭哭啼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蒙受了不白之冤一般。
沒鹿天鳴沒想到,新垣異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無賴,她抬手又是一耳光,新垣異本來已經止住的鼻血,又開始往外冒。
“你的心腹已經什麼都交代了,你還狡辯,你真當我是個傻子嗎?”
沒鹿天鳴用力放開新垣異的衣襟,羅羅的後腦在樹幹上磕了一下,痛得他“哎呀”亂叫。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誰知道他是不是被衛澧收買了,故意栽贓給小人!衛澧現在是妖族部族首領,西皇山至鹿臺山一帶的小妖們誰敢不聽他的?那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小人我是百口莫辯啊!小人我冤枉啊!冤枉啊!”
新垣異連連向沒鹿天鳴磕頭,額頭也磕得泛紅。
“怎麼樣,見識到新垣異的厲害了吧。”
這時,從沒鹿天鳴身後傳來九兒的聲音,沒鹿天鳴回過頭,九兒和逄蒙走了過來。
“他就是個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