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之前是經常與她一起玩,他們成親了之後呢,除了晚上,其她時間,她的丈夫都在做自己的事兒。
她也不知道丈夫具體在做什麼,每次問了,得到的都不是什麼好,結果要麼給她兩個白眼兒,要麼就吼罵她一頓。
她一個新媳婦兒被自己的丈夫如此罵,心裡還是挺難受的,這地方又不隔音,鄰居們住的又近。
丈夫罵她的話,哪些鄰居們只要有心,偶爾也能夠聽到,有時候她出門都能夠聽見的。
有時她也能夠聽見那幾個鄰居在背後議論她,這對於她來說是莫大的打擊呀!
剛剛來到自己的丈夫的家裡,她在這個家的身份雖然是主人,但是家裡的人待她以及外人帶她都像是客人,可是她做的事兒呢,又是主人家該做的。
比如她在這個家並沒有掌管家中的銀錢,所有的東西都由她的丈夫出去買。
這不就相當於一個客人一樣嗎?但是所有的家務活,所有的氣她都得受。
這又是主人家的待遇,她在這樣的主人與客人的身份之間不斷的徘徊,隨時隨刻的切換著,對於她來說真的很難做的。
現在這個時間段她本應該與妯娌處好關係,與鄰居處好關係的,但是她的鄰居總理們好像都挺看不起她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大約是因為她的丈夫待她就不怎麼好,隨時都要罵她,嗓門還挺大的,讓他們聽見了自然也覺得不用太過於尊重她了呀。
明顯,她的丈夫好像並不看重她。
那姑娘只要沒事兒就以淚洗面,為什麼她到了今天這地步?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她如果早知道今天的事,她當初一定不會與她現在的丈夫有過多的接觸的。
反正那些好處最終大多都是在她孃家人的手裡,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呀,如果她的孃家人願意在她成親之後還幫襯她,那她當然也是願意把那些好處給她的孃家人。
可是她的孃家人已經拋棄掉她了,好處他們還是照收。
所有的好的東西孃家人得了,而她呢得承擔所有一切的壞的結果,這對於她來說公平嗎?當然不公平呀,她第一次開始反思自己。
她反思自己之前的那些行為,反思自己腦子裡的一些固定的想法真的是正確的嗎?真的能夠庇佑她幸福快樂的活到老嗎?
不,不可能!
她現在就感到痛苦了,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估計就得找一個法子去見閻王爺了。
如果她能夠與那些鄰居家的夫人們處好關係,說不定可以向他們支支招,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可以讓她順利的度過這一個時期。
她現在也大概明白她現在的丈夫為什麼對她如此的糟糕了,畢竟之前吃了幾次鱉唄,生氣他,騙她把他當備選人。
她現在的丈夫雖然是那不爭氣的,遊手好閒的,可,可以看得出來,他在家裡從來沒受過什麼委屈,在外面的話估計她也會選擇那種願意把他當成小頭頭的人一起玩耍,那看不起他的,不願意她玩耍,他估計會比對方躲得還要快。
總之她丈夫估計就沒在別人那吃過鱉,一直都是被捧得高高的。
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她以及她家人這了,這對於她丈夫來說當然是莫大的打擊呀!
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一種人格上的踩踏。
換位思考,如果是她,她估計也受不了的。
她會想方設法的報復回來,什麼樣的報復方法是最有效的?
用不好的方式把它娶回家,讓她與她的孃家人徹底的決裂,讓她沒有了退路,只能夠依附她的丈夫,而周圍的那些鄰居們也不會幫襯她,她孤立無援,她的丈夫高興了給她一個笑臉,不高興了,那就不給米糧。
甚至可以不給家裡買米糧,他自己天天在外面吃喝不回家來。
而她呢,在家裡喝空氣吃冷水。
等實在熬不下去了,再低頭向她的丈夫求助,而她的丈夫顯然又會勝利。
這樣的戲碼,他丈夫可以變著花樣玩,可以隨時隨地的上演,而她只能夠跟著一起演,因為她沒有其她的收入,每一天都被困在這院子裡,如果她敢不經允許出去的話,那不好意思她的丈夫一定會破口大罵,就連鄰居也會用異樣的眼光盯著她。
因為她丈夫罵的內容很不好聽,當中有的是實話,有的是他瞎編的,不管怎麼樣都不妨礙那些鄰居們胡思亂想呀!
他們沒事兒時就喜歡聊一下東家長西家短,最近這姑娘以及她的丈夫一家人就是她們茶餘飯後的主要物件。
她如果敢獨自出門,毫不意外,那些顯著的夫人就會對她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