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的丈夫以及那姑娘二人才沒有心思去關心她丈夫的通房在想什麼,或者要做什麼。
對她們二人來說,那通房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物存在。
那姑娘的丈夫有好幾個通房,真的不差這一個。
而那姑娘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嫉妒過通房可以佔有自己的丈夫。
因為在她看來可以被別人佔有的東西,那就不是她的東西啊!
只有真正的到她手裡了,那這東西才是完全屬於她的。
再說了她丈夫是人,並不是別的什麼物件。
大家都是獨立的,沒有誰是誰的所有物,這一點她深有感觸,因為在她的爹爹孃親的眼中,她就是家裡的人,這看起來是沒有問題。
但她的爹爹能接受理解的家是指有她爹爹所在的那個家都是由她爹爹做主。
爹爹是這個家裡的老大,其次都是她的小弟,而且這些小弟加起來都沒有爹爹一個人重要。
爹爹是人,她們也是人,按說大家應該是獨立的互相尊重平等的,但是並不是這樣,爹爹的需求高於這個家裡的所有人。
她們這些孩子也是爹爹的個人的所有物。
爹爹可以決定她們的去留,比如說她與家裡的幾個姐姐姐姐們要嫁去了哪兒,她又要被送去了哪兒。
都是由爹爹決定的,當然這一切呢,並不一定要爹爹親自去執行,可以由家裡的孃親去執行的。
畢竟包含的事兒多嘛,爹爹是隻做大事兒的,小事兒交給婦人去做。
甚至有時候她的爹爹心情好了,還會唱一唱紅臉,孃親就專門負責唱白臉,讓家裡覺得一些事兒不平衡的孩子,都把氣兒發在孃親那裡。
她的爹爹也不會輕易的允許外人欺負她們的,因為欺負她們就代表的欺負她家爹爹。
打狗也得看主人呀!
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她家爹爹在關鍵的時候把她們推出去,她是爹爹的所有物,沒有自主權,爹爹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她爹爹作為這所有物的主人肯定是很痛快的!
擁有本來屬於她們自己的一些權利,但是她作為所有物並不痛快。
她自己受過的苦,沒有必要再讓別人受一次了,她不會讓她的孩子成為她的所有物。
同樣的她也不會讓她的丈夫成為她的所有物,大家的交流都是建立在平等的的基礎上。
她的丈夫與當初她所預想的有一定的偏差,這一點是她自己選擇出了問題。
她也接受自己這個錯誤的選擇所造成的結果。
至於她丈夫拋棄她而去選擇其她的姑娘們,她當然不會對其她的姑娘們有過多的意見,因為她與那些姑娘們,如果不是因為她丈夫,那根本就不認識。
就算不是那幾個通房,也會是別的姑娘來。
她與丈夫之間的矛盾就是她與丈夫兩個人之間的事,沒法牽涉其她人。
她也沒有那個心情去與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陌生人作對。
她是商人,會接觸的人群也挺多的,其中有一部分就是與她一樣同是商人的男人們。
有好幾次,她與那些商人們一起在茶樓裡面談事情的時候,就會突然衝進來一群人。
都是那些商人們的正妻。
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訊息,認為她是與她們的丈夫有了不好的關係,就前來打罵她。
好在她身邊有其她人護著,不至於讓自己完全孤立無援。
她一開始見到那些人來的時候也挺茫然的,幹嘛呀,一群人都來圍毆她,是不是認錯人了呀?
她沒幹什麼壞事呀,怎麼就遭得了這麼大的仇恨,最後才明白原來是這些女人誤會了。
對於她們連這都可以誤會,她表示很無語。
但沒辦法,她得與她們的丈夫合作呀,所以就得時不時的經受這些擾亂!
後來她學聰明瞭,乾脆在每次談事情之前就派人在門口守著,不讓她們有進來的機會,或者是挑選更隱秘,或者是更加公眾的場合,讓人沒機會來誤會。
對於這些姑娘的腦回路,她到目前也不是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