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怪這男人正經孩子的名字應該由家裡的男人來娶,如果他的爹爹沒了。
那就是她來取,而現在她爹爹還在世呢,當然得有家裡最尊貴的人來取名字,這對於孩子來說也是一種祝福。
所以他一聽到自己的妻子說孩子的名字都已經取好了,她是有一點不能接受的,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
讓妻子放棄掉自己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字的事,孩子的名字還是得交由家裡最尊貴的人來取。
但是當她看見自己妻子的臉色時。什麼反駁的話,都被她吞了下去。
沒敢再提這茬了,她還是想想怎麼樣說服自己的爹爹孃親接受孩子的名字,已經取好了的事兒吧。
避免這樣的衝突再次發生是的,她也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他開始站在自己的妻子以及寶貝閨女的位置想問題,想著怎麼樣的處事方式對於她的寶貝閨女以及妻子來說才是最有利的。
而不是像以前那般躲在妻子的身後,想著讓妻子來承擔一切,自己就膽小懦弱的行事兒了。
他想大概是自己意識到自己有了一個寶貝閨女的時候吧!
她不再是一個孩子了,他是他寶貝閨女的爹爹,寶貝閨女有孃親護著,也得有她這個爹爹護著,她以後得像一個男人一樣行事兒不能夠在那般的懦弱了。
至少在自己的寶貝閨女面前不能夠這樣了,他不想當有一天她的寶貝閨女指著她的鼻子說,唉呀,你這個人簡直不配當爹喲。怎麼可以這麼懦弱無能呢?
他不想有那樣的一天。
他更想他的寶貝閨女,無比的崇拜她,喜歡她這個爹爹。
這樣的情緒,隨著她見著他寶貝閨女兒的第一面時,就更加的強烈了。
從進門開始,他的眼神幾乎都放在他寶貝閨女身上的,只不過剛才寶貝閨女被奶孃抱下去餵奶了,短暫的離開了,他才有心思想其他的呢。
這一次呢,這姑娘讓這男人進來,但是沒打算突破其她的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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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訴這男人,以後想要來看孩子沒問題,但是每天能看望孩子的時間是有限的,最多不能夠超過一個時辰,並且看完之後就離開,別在這亂晃悠,如果他敢趁著看孩子的時候弄一些其她的事兒,或者是對孩子不好,那就永遠都不要看了。
是了,這姑娘已經完全把這院子當成她孩子的家了,至於她這男人一邊兒去吧!
當初他既然選擇離開了,就沒有再回來的機會了。
她不會再接納這個男人成為她真正的丈夫了,她不需要伴侶了,但她的孩子還是需要一個愛她的爹爹的,當然她也不知道對方的愛會持續多久。
所以她並沒有給這事兒定下期限,說你永遠都可以來,或者說你只能來一個月之內的,不用這樣,什麼時候她覺得不滿意了,她的孩子不滿意了。
那她這夫君就可以往外走了,永遠不要再出現在她孩子的面前,她這個做孃親的可以阻擋住這些風風雨雨的。
至於她能不能夠當得了這個主,她的公公婆母事後會不會來給她算總賬她都不擔心,因為這些問題她早就提前想到了呀!
她的公公婆母可以不在意公務上的一些蠅頭小利,甚至可以不在意她的商號與公共婆母的商號們合作的所產生的利益,但是這個家裡的錢財以及她們的商號所產生的總利益,她們總不能不在意了吧?
要知道沒有錢呢,她的公公婆母們就是一屆小老百姓呢!
讓她們與那些小老百姓們一起生活過同樣的日子,她們能受得了嗎?她敢打包票她們肯定受不了。
她的公公在商場上行事,也有一些不怎麼的友好,樹立了不少的對家,這其實是挺正常的,那個行商的呀,在商場上還沒有幾個對家呀?
行業的競爭對手那就基本上是敵人,但她公公就很厲害了,她所擁有的競爭對手以及敵人是同類同等級的兩倍甚至三倍。
如果不是她們家偌大的家業支撐著她家的商號,指不定早就被對家用一些商業手段給打垮了,哪裡還輪得到她公公去賺錢呀?
至於她那大伯與她公公也是差不多的。
甚至她覺得她那大伯比她的公公還要略微的蠢上那麼一點,不過不是太蠢,至少比她丈夫在經商方面有天賦的多,也肯努力肯學習。
不過如果這個家裡的小輩還是像她的公公與大伯一樣,這個家的商號最多還能堅持二十年,就會被競爭對手給全部吞沒掉的,你不努力可以,有的是人想要努力賺取你顧客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