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決不要做她丈夫的爹爹孃親那樣的人,不推自己的孩子再次進入泥坑,可能就讓自己的孩子自由自在的活著,她這個著孃親的就在孩子身後做好後盾便是。
她盡力做好自己能做的,至於孩子以後會發展成什麼樣的,那可就不歸她管了。
她也管不了,這人各有命,孩子也是。
她們長大了,不對,從她們出生的時候她們就已經是獨立的人了,她這個做母親的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她們身後邊時。
當然她也不會把自己的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孩子身上,孩子只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她也得繼續自己的事業。
她把這個孩子帶到這世上來,其一是因為她真的很想要擁有一個有自己血脈的孩子,其二就是她覺得自己賺的錢,自己一個人有點花不完。
但是給外人花心裡又有些不平衡,她辛辛苦苦賺的錢為什麼要給別人花呀?怎麼辦呢?那讓自己的孩子來花唄!
讓她可勁兒的花。
等後來她的孩子慢慢的大了,她又體會到了一些新的感受,孩子不僅僅會花她的錢,還會給她帶來很多她在其她地方沒有辦法體會到的快樂。
現在嘛,她的孩子還想嗷嗷待哺呢。
那姑娘的丈夫在那姑娘的院門外住處待了三天,三天當中她也不是不吃,不喝。
他也不是那傻的,他的身體需要運轉就得靠食物提供能量呢,只不過但是不肯離開那院門,如果她的爹爹孃親,等人的人過來,他就立馬變得狠狠兇得很的樣子,在外面嘶吼著:快點開門呀,不然立馬就把你休了。
等她們的人離開了,她又頹了,恢復了她本來的面目,她有一些執著了,不知道在執著什麼,也許是想要進去討伐她的妻子,也許是想要去看一看她那才出世的閨女兒。
反正她就留在那兒了,怎麼著也得進去看一眼才覺得甘心的。
這期間不管誰來勸她,她都不離開。
而那院門自始至終就沒有開過。
但是裡面倒是時不時的會傳來婆子丫鬟的聲音,以及那姑娘的閨女的哭聲。
那姑娘早就預料到自己生產之後,這家裡可能不太平,如果她生的是一個大胖兒子,估計她的婆家人不會如此的鬧騰的,怎麼著也得給她該有的體面。
但她還有另外的可能是生閨女,如果要真的是一個閨女的話,那婆家人指不定怎麼鬧騰呢,她一向都喜歡做最壞的打算。
她可以把院門關上,在圍牆上放上一些小釘子,讓她婆家的人輕易進不來,同時她也不能夠輕易出去呀,只要那門一開,說不定她婆家人留下的人就會立馬衝進來。
那個時候她也別想安生的坐月子,可能得被迫上戰了。
其她的她都可以放一邊,但是這一個月的坐月子時間,她一定得好好的利用起來,她提前把自己的商業上的事兒都給安排好,交給其她人,最近不會有大事兒發生的。
這一個月,她就安心的陪伴自己的寶寶,安心的休養身子,不能夠讓她的婆家人進來鬧騰。
她不想等到婆家人進來之後她才譴責她們,你們怎麼這麼不體諒她呀~
她不需要她們對她的體諒,她只需要待在自己為自己建立的這個牢固的窩裡面。
自從那天丫鬟婆子們把院門從裡面關上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啟了,平日裡面所有的吃穿用度都在自己院子裡面解決,她的婆家人一開始還挺奇怪的,想著最多兩天那院門就該開了吧,畢竟才生產了,肯定需要很多東西,特別是食物,婦人才生產完們得要大補呀。
她們家的兒媳婦,是那非常講究的,不願意虧待自己的,肯定會開啟院門讓人出去採買的。
到時候她們再趁機進去唄,她們家那傻兒子也不用站在外面苦等的,但那院門就沒開過,哎呦喂,最後她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她們家媳婦的院子裡面有很大的空地,以前都是種的草,後來把那草給拔了,全部都種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