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種種,那姑娘曾經都經歷過,她深知這當中的痛苦。
她沒有興趣再讓別人再經歷這樣的痛苦,因為她從中不會找到任何的樂趣。她雖然並不是非常厭惡那些通房,但也不代表她很喜歡她們,喜歡得每天都要見一見她們。
她們對於她來說只是陌生人而已,是她丈夫喜歡去見的人,她丈夫與她都沒有多深的感情,何況是與她隔著那麼多人的通房呢?與她更是沒有感情的。
每天見她們她不會快樂,也不會有過多的傷心,只會浪費她的時間,與其這般,還不如把她的時間都放在她的公路上,她可以從公務中找到自己的價值,可以創造更多的價值,受益於其她人,同時自己在獲得更多的回報,這些對於她來說才是最有意義的事兒。
所以這些通房們其實見她的次數非常有限,好幾次見面都是在一堆人當中遙遙的望見她,畢竟她是這個家的兒媳婦,是正妻,所以每次聚會的位置都非常的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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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通房呢,連小妾都不是,還屬於丫鬟級別的,只是不用真的去給所有人端茶倒水罷了,只用給一部分人端茶倒水。
甚至有時候就僅僅當半個主子在這個家裡待著,那樣的場合她們能夠出席就是非常不錯的了,還想要與自己的丈夫的正妻搭話?那機會是相當的渺茫的。
她對於正妻的瞭解也僅限於平時從她的夫君那兒以及身邊伺候的下人們偶爾談及的時候知曉。
而她的丈夫對於她自己的妻子是很瞭解嗎?當然不,如果真的瞭解的話,她當初就不可能真的娶她為妻了,也不可能在那姑娘的面前那般的放肆,那般的不知所以。
那些丫鬟們與那姑娘的接觸也不多,最多是與伺候那姑娘的丫鬟們,私下有一些交情,可以透過那些丫鬟們得知一些那姑娘的事情。
而伺候那姑娘的丫鬟是有好幾個,但是真正與她比較親近的還是她自己帶來的那兩個丫鬟。
其她的丫鬟呢,雖然都在她的院子裡,但是與她的接觸談不上多,最多打打水給她洗洗衣服等等。
那姑娘真正談論正事的時候,都不會讓那些丫鬟帶在身邊的這些丫鬟們,只留她自己的丫鬟。
別的丫鬟想要知道更多,只能夠透過偶爾不小心路過她的房間,來聽取裡面的談話內容。
這樣的事兒是很讓組主子忌諱的。下人們除非是特別好奇或者是有別的目的才會去做這樣的事兒,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做的,因為會引得的主子的猜忌。
為了好奇心而去做這樣的事,明顯是不划算的。
如果這些下人們也沒有什麼其她的異心,一般不會去做這樣的偷聽的事兒的。
實在是想要了解,那隻能夠盡力的取得主子的信任,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可惜那姑娘來到這府邸的時間並不長,她又怎麼會把自己真正的想法表露在這些丫鬟們的面前呢?
至於自己真正的背後前鋪子的來源,也沒有必要向這些丫鬟們解釋。
所以這些丫鬟們所瞭解到的東西真的很有限,最多根據她平日的吃穿用度來了解她真正的財富到底有多少或者透過她的言談舉止來判斷這個人受到的家教是怎麼樣的,然後再透過這些瞭解與自己的其她院子的小姐妹們進行討論打發時間。
而其她院子的小姐妹們再把這些訊息傳到那通房的院子裡的丫鬟的耳中,這經過幾次傳下來很多話語可能在中間被不自覺的就改變了。
真正傳到那通房的耳裡可能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讓那通房對這正妻有了諸多的誤會。
比如說在這通房的眼中,她們的正妻是一個非常嚴肅不愛笑,同時對她們的丈夫感到非常嚴格的一位妻子。
因為每次她們瞧見正妻的時候,都是在那相對比較嚴肅的場合,正妻也不可能太過於溫柔,可人,那樣的角色,是她丈夫的其她的姑娘們來扮演的。
她長期在商場裡面沉浮,臉上的表情已經非常自然的被嚴肅取代,面對很多事兒就得嚴肅。
嚴肅並不是可怕,就是嚴肅的對待每一件事兒,讓她的店員們以及與她合作的人對她產生信任,覺得這個人就是能幹成這樣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