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夫君家那樣的人家,根本就不會接受家裡的婦人與家裡的男人們合離的,如果她們對家裡的婦人不滿意,其中一條最好的解決策略就是把婦人送到廟裡去,對外宣稱說婦人生病了需要去清修。
如果那婦人本身在孃家的地位就比較高的話,她們可能不會再娶一位新的妻子,而是會納小妾,反正她們正妻的孃家的勢力她們照樣可以借鑑。
符合她們心意的小妾也是可以有繼續有的。
對於她們的生活也不會造成太大的改變的,但是如果她們家裡的婦人鬧騰著要合離,那這事就不能夠輕易的收場了。
她們主動的想要休妻與對方想要合離完全是兩回事,她們主動的想要休妻是因為她們不喜歡這個婦人了,覺得這個婦人不配在她們家繼續待著了。
但是如果她們家的婦人想要合離,就意味著她們家不夠好,配不上那婦人似的。
反而被那婦人嫌棄了,這樣的事兒當然是不能夠允許發生的呀!
不管她們家是真的好還是假的好,那婦人也不能夠繼續的待在她們家裡面了,她們不能夠容忍那婦人繼續詆譭她們家人。
當然想要合離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一旦這樣做了就意味著他們同意了婦人的看法,覺得她們自己家是不行的。
她們當然不願意了,憑什麼呀?
她們都還沒有嫌棄那婦人不好,那婦人就在嫌棄她們了?想什麼美事兒呢?
這教她們的顏面何存?堅決不能允許這樣的事兒發生!有一點苗頭就得把它壓下去。
同時得讓那些婦人吃一些教訓,讓她們知道,這樣的底線是輕易不可觸碰的,一旦觸碰了就得受到懲罰。
所以這姑娘也知道想要合離是非常難的,估計比她再建立一個商號還要難的。
合離關乎的是兩家顏面的事兒,就算她不在乎自己的顏面,但是她夫家人他們自己家的顏面呀!
而且這樣的顏面可能比她們自己的錢財還要重要,這就是入坑容易脫坑難的道理。
對此她很無奈,但也只有妥協了。
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能提合離。
她可以無所謂,但是與她合作的商人們會在意呀,一個合離過的女人在外人的心中終歸是有一些偏見的,他們對她不會那麼的信任,那麼的喜愛,對她的產品也是這般。
這樣會影響她的產品對外售賣,還會影響產品真正的價值被看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這樣的事她是不會做的。
一旦這樣做了,就意味著她與她的夫家人完全的撕破臉了,既然是這樣,夫家人肯定不會再顧及她們之間的合作以及她鋪子的利益了,會用盡一切手段來打壓她的鋪子。
她們之間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合作也毀了,之前手機裡的那些東西也沒了,這些才是讓她感到心痛的,她的商鋪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樣,是被她細心的呵護著慢慢的長大的。
她不忍心見到她的商鋪慢慢的衰落掉。
為此她願意付出更多,誰讓她當初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呢!
好在她是成年人了,她願意為自己的選擇承擔所有的後果。
在事情不是太糟糕的情況下,她也願意為之做出一些改變。
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挑戰,生命重在參與,而不是說你已經獲得了多大的成就,對於這姑娘來說,生命確實重在參與,同時也重在創造。
她辛辛苦苦,費盡心血創造出來的商號不能夠毀於任何人之手,她得自然的成長,當然這個自然還是有她的參與。
她傷好之後繼續在那院子裡面待了一段時日。
她的丈夫每天晚上都會過來。
對此她倒不是特別的排斥。
她的丈夫,雖說沒什麼特別的才能,但是也算是生的一表人才。
她當初能那麼快的下定決心嫁給他現在的這個丈夫,也有她丈夫長得好的因素。
她是一個正常的婦人。
所以對於夫妻之間的一些事兒,她是不排斥的,只不過之前她丈夫喜歡去通房那裡,她又不想拉下臉來勸丈夫留下。
她現在依然她覺得那樣的日子離她很遙遠,雖然丈夫生的好,但並不代表她就非她丈夫不可。
託她常年四處奔波的福,她長了不少見識的,她對婦人之間的一些事情瞭解的特別的清楚。
知道有些事不一定要男人的參與,她也可以獲得她應有的快樂。
當然她知道這些事兒是世俗所不容忍的,所以她並沒有向任何人說起,只是自己知道就行了。
她丈夫想要給她下馬威,不來看她,每天與通房待在一起好事就能讓她非常難過似的難過,她是有的,但是非常就說不上